他脸色难看,我却笑得十分开心:
“薛博明,你失算了。你苦苦寻找的虎符,在我这里。”
“怪不得我搜遍皇城都没能找到虎符……”
薛博明见大势已去,他猛得转身,指向哆哆嗦嗦躲在柱子后的大臣们,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杀!将他们都杀个干净!一个不留——”
话音落,局面突变,到处奔跑逃命的大臣和杀红了眼的叛军,哀嚎声,厮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整个大殿更加混乱。
所幸京畿卫向来训练有素,禁军并不是对手,很快便控制住局面。
然而薛博明却趁着混乱逃出了皇城。
宫城里有一条前朝时期留下来的旧密道,幼时我常常从密道中偷溜出宫玩,除了父皇和兄长,就唯有薛昶之知道这条密道。
回京后我正是由此密道去偷偷潜入宫中,趁着父皇清醒时拿到了圣旨和调兵的另一半虎符。
是我大意了。
薛昶之定是早已将密道的存在告知了薛博明。
不过薛博明跑了,京中还有许多他的同党没来得及跑掉,都被我下了狱。
从他们的口供中我推测出一个重要的消息。
薛家内部的分歧很大,即使是薛博明父子的意见也常常相左。
不久后,江州造反的消息传来。
薛家的本家在毗邻楚国的江州,他们在此盘桓多年,世代经营,隐隐有独霸一方之势。
而薛博明一路东逃,回到江州后就举旗造反。
对此我早已有所预料,立刻征调周边州府的兵马前往江州平叛。
然而,江州易守难攻,兵强马壮,粮草充裕,江州城久攻不下。
不过我并不担心,他们一直耗着形势只会愈加不利。
果然,薛昶之派使者送来和谈书。
他在信中言辞恳切,说他并不赞同薛博明的做法,只是为人子,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安排。
而今两军僵持已久,于百姓而言都是无妄之灾,希望我能亲去详谈。
老臣们都劝我莫要相信薛昶之的花言巧语,此行怕是鸿门宴。
但我还是去赴了约。
江州城外十里亭中,风情日朗,薛昶之临风而立站在亭中。
见到我时,他温柔又深情,似乎是忘记了几个月前残忍对待我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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