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桐,你是傻子吗?
烧到39度不吃药,在家等死?
些许是我的错觉,从他的语气中,我竟然听出了几分隐藏的关切。
我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叶疏桐,你大概是真的烧糊涂了。
是啊,贺廷桉那么恨我,怎么可能对我还有留恋。
贺廷桉的家庭医生很快上门,给我简单测量了体温,挂上了吊瓶。
送走医生,贺廷桉神情惫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间一支烟燃了半截。
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看起来极其不爽。
叶疏桐,记住,你这条命是我的!
所有人都提醒我,当年是我对不起贺廷桉。
他怎样折磨我,报复我,都是我欠他的。
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我拔下手腕上的针管,淡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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