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被贵女玩弄得染上花柳病,命不久矣,便要报复社会。
“裴小安,如何证明你是玉洁之身?”
我质问道。
“金主,有个法子,我怕你不敢。”
裴小安摇头失笑。
语罢,我涨红了小脸,只能将水火棍拿到面前撑气场。
虽然三十年来我没有享受过一次鱼水之欢,但是我收工之后卖的连环画,就专门画这些暧昧场面,郎君露一下胸肌,娘子光着大腿,越看越流口水。
“金主,需要验货吗?”
裴小安脱了外衣,露出坚实胸膛。
卧槽,这身腱子肉,白腻如玉,简直就是连环画的男主角。
我强忍住摸一摸的冲动,稳定了心绪后才轻声道:“裴小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夫,称呼都改一改。”
“袁娘子,这厢有礼。”
裴小安握了握拳。
“裴小安,叫袁娘子太生疏了,喊我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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