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疼得紧,没心情搭理他。
尉迟忧递过来一只金色的小瓶子,这是上等的金疮药。
涂上些许,能少遭点罪。
我没有伸手接,金疮药何等珍贵?
我一个卑贱的小宫女,哪配用什么金疮药啊!
别暴殄天物!
早就听闻尉迟忧行踪诡谲,连戒备森严的皇宫都能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上次他中了媚药,若不是我及时替他解毒,恐怕已经着了太子的道。
尉迟忧犀利的眼眸窥视着我,一个宫女竟然通晓药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笑得娇俏,总之,是友非敌!
尉迟忧说他前几日进宫面圣,下朝时听同僚说在昭华殿当值的赵纂死了。
你一个小小的宫女,胆子倒是挺肥的!
他八成猜到赵纂的死跟我有关,所以才带上金创药来找我。
他说我命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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