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义,他是岳父。
他不能,亦不敢。
失去祖父,是我一生的痛。
失去亲子,又何尝不痛。
一连两月,萧衍启日日都来庆云宫,可庆云宫的大门从未打开过。
我特地从城外重金聘请了一个面首,名叫景暮。
8.他的眉眼与萧衍启很像,弧度修长微挑,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眸光微转,宛若流光皎月,只是他的瞳眸始终是淡淡的,带着些许讨好之色。
我让他日日侍奉左右,晚间就让他宿在我的寝宫,阖宫上下都在私下议论。
不过我不在乎了。
那日我躺在榻边,乳云色对襟长衫褪至肩胛,露出半截白嫩的肌肤。
他问我,为何将他带入宫中。
我勾唇笑了笑,用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你猜猜为何?
他摇了摇头,耳根泛着红晕,一双鹿眸不安地看着我,双手绞着衣摆。
下一瞬寝门被猛地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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