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不容易半年后好了些,怎么一上学就!
唉!
我们家凌宇之前可是个好孩子,从不惹事的!
要不是……”“要不是?”
我追问。
还没等他母亲说话,罗凌宇抬起头,他看着身侧的白墙,声音低沉地开口了:“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总是跟着我。”
女人面色一下子白了,大白天的,窗外阳光明媚,我却打了个冷战。
罗凌宇就这么盯着那面白墙,我试探着问他:“她,她长什么样?”
“红裙子,就在白墙上。”
罗凌宇接着说,“她说让我‘去死’。”
我心里暗道不好,罗凌宇年纪不大,但已经开始产生幻听、幻视症状了,如果不开始治疗,病情还会继续恶化。
罗凌宇的母亲显然不能接受自己孩子这么小就要住在精神病院里:“我家孩子万一在病房里出什么事怎么办?
就不能,就不能开点药回去吃么?
医生,你想想办法,我们孩子还要中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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