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不能让作恶之人付出代价,就由父亲讨回属于女儿的公道。
杨思宁从来不无辜。
曲柠,思宁。
杨思宁的生母笑起来跟曲柠有七八分相似,杨逸鸣又给女儿取这么个名字,寓意再明显不过。
我在追求曲柠之前就知道她高中时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循规蹈矩的乖乖女爱上潇洒不羁的先锋画家,被学校发现后闹得轰轰烈烈,最后以画家被美术协会开除、学生转校收场。
看到杨逸鸣第一眼,我就认出他是曲柠珍藏的画作里的人。
早逝的杨太太或许不知道实情,我反正膈应得够呛。
然而曲柠从杨思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同样是幼年丧母,寄人篱下被重男轻女的长辈嫌弃,学生时代随父亲多次转学导致无法融入班级群体,数度试图自杀。
唯一不同的是杨思宁遇上了曲柠。
曲柠哭着向我倾诉:“阿辰,我最大的愿望是重新把自己好好养一遍。”
当时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出现问题,却不肯接受治疗。
我不忍强迫,只好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情绪,甚至为了治愈她的创伤连带着照拂杨逸鸣和杨思宁。
杨逸鸣是穷困潦倒的画家,我安排他到杜晟的画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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