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崩溃,跌坐在地上,我伸手抓着周土川的手:“不是去省里了吗?
为什么还要回来,阿川,我会替你报仇的,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我替周土川收拾了衣服,他娘来的时候,狠狠的打了我一个巴掌。
她说我晦气,她家川川就是太过心地善良,更应该跟村子里那群人一样离我远远地。
“呵,多可笑啊,该死的是你,沈月初,你怎么可以活得好好的,我家川川……” 她泣不成声,到了后面,是周土川的父亲来把人带走,村子里的人对我客气许多。
如果换做以前,他们一定会想着把我送走或者把我弄死。
但这段时间,他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更多是惧怕。
当天陈述急匆匆地来接我。
他说高山里的墓群坍塌,我奶奶被压在墓地,危在旦夕,让我去见我奶奶最后一面。
我没办法只能跟着陈述进山,高山这一片很早时候就发现了墓群,而且很完整,只是墓主人的身份不详,迟迟没有开。
我们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周空荡荡的,很偏僻。
在这样的地方,陈述要是把我做掉,也不会有人发觉。
他领着我进了墓,那道门坍塌的彻底,但是那条甬道还是可以容人通过,我顺着走进去,没有找到我奶奶的踪迹。
却对墓里那些带着蛇纹的建筑起了疑心,一切都太凑巧了,秦泊夜是蛇,这里的一切也是蛇。
我走过那条路,被其中一个墓室里堆起的蛇骨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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