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除以两千,叶之言买下了我一百次的算命机会。
但是我怎么才能编出一百个关于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借口啊!
我张了张嘴,想直接告诉他我克夫算了,毕竟这可是有现实依据的。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农村家庭,为了凑足哥哥结婚的彩礼钱,很小的时候,我被愚昧的父母以五万块钱卖给了同村的林山叔,成为他们那病秧子儿子的未婚妻。
病秧子林寻哥哥对我很好,自己掏钱送我上小学,但他的父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我十二岁时,林寻哥哥的病情恶化,山叔山婶却不肯送他去医院,坚信神婆的符水能治好他,于是强行给林寻哥哥灌下了不知道什么成分的符水。
任何一个接受过教育,三观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那黑乎乎的粘稠液体能治病,但山叔山婶却信了。
林寻哥哥在喝下符水的第三天去世了。
神婆为了推卸责任,告诉他们林寻之所以去世,是因为我克夫。
山叔山婶深信不疑,要杀了我给他们的儿子偿命。
我的家人对我毫无感情,为了不赔钱,漠视我在他们面前差点死掉。
幸而村长看不下去,动了恻隐之心,偷偷把我送出大山,放了我一条生路。
虽然他也是这场荒唐谋杀的隐形共犯,但他毕竟让我看见了深山外,一个正常文明的社会是什么样的。
我不想再回到那个愚昧无知的地方,咬死了自己是孤儿,被送进孤儿院,接受了好心人的帮助,以优异的成绩考上Z大,遇见了叶之言。
在外人看来,纪若安性格坚强,积极开朗,从来不为自己的出身自卑,永远像正午的阳光那样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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