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第二日,我再问沈序,还记不记得前一晚临睡前跟我说了什么。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早早就睡下了啊。
我不肯放弃,哄着他道:你还说你看了很多有关神的书。
沈序狐疑地探了探我的额首,摇摇头道:国师大人,你也没发烧啊。
我从小就最讨厌看书了。
那种违和的感觉又来了,偏偏我没办法当着沈序的面呼唤系统,生怕他再次起疑心。
沈序对我,几乎到了一个寸步不离的地步。
我忍无可忍道:我要出去找裴寄。
沈序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还未等我捕捉到,他便一脸笑嘻嘻地说今日好不容易请到个画糖人师傅,只要我捏出一个他来,他便放我出去。
天知道,哪有国师当得比我还委屈,在自己的国师府中都被处处受制。
我迷迷糊糊被带去了后院,沈序说要给师傅一个大大的发挥场地。
我们所过之处,没有碰到一个府里的人。
沈序牵住我的手,兴致勃勃对那画糖人的师傅说,你画个我们俩,要手拉着手的。
我没注意到的是,那糖人师傅身体恐惧的微微颤抖,舀起一勺甜腻的糖汁浇铸在抹了油的石板上,快速来回勾勒着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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