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够归乡养老的他因着我一个承诺,背着叛国的骂名站了出来,大邺的五年,他的功劳占了大半。
您已经许久未曾这样喊过我了。
殿下向我承诺过。
他再次跪了下去,行了一个叩首大礼:殿下,如今的天下,不能有昏君。
恩师如父,如今倒有了一丝讽刺。
父皇在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老师了,是你教我家国天下,国为先。
我养着青敛想要摄政的时候,老师您就提醒我他不可信,我不听,终被恶犬反噬。
大邺初年,我欲为后,老师劝阻,我又不听,新朝震荡。
后来我求老师入朝辅佐萧铎,承诺他日后定为明君,老师也说我糊涂。
如今看来,老师全对了,糊涂的人原来是我。
地上的人并不回答我的疑问,仍旧稳稳地俯首在地。
殿下错了,您并不糊涂。
老臣教导皇室子嗣多年,今日一言不得不说。
先皇众子,余下皇子是一层,殿下独占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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