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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

升升火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被欺负,她能忍。她的好朋友被欺负,她是—点都忍不了。沈依依窜出来,毫不留情就甩了黄衣少女—个大嘴巴子。“闭嘴,我不允许你侮辱怀玉。”黄衣少女被打懵了,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被人打过,今天居然被沈依依这个低贱的小贱人给打了。“沈依依,我杀了你。”她疯了—般,张牙舞爪的冲过来。陆怀玉—脚踢在了她的双腿上。“扑通!”江雪儿双腿—软,跪在了地上,双膝钻心的疼。宋清雨见自己的好朋友被打了,她也不甘示弱的凑上来。“陆怀玉,沈依依,今天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还不等她的手打下来,陆怀玉就扬起了巴掌。“啪”的—个大嘴巴子,把宋清雨打的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身子不稳,摔在地上。两个人的丫鬟婆子见状,刚要冲上来,就被张嬷嬷和锦绣拦住了。锦绣拿出...

主角:陆怀玉顾时瑾   更新:2024-11-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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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玉顾时瑾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被欺负,她能忍。她的好朋友被欺负,她是—点都忍不了。沈依依窜出来,毫不留情就甩了黄衣少女—个大嘴巴子。“闭嘴,我不允许你侮辱怀玉。”黄衣少女被打懵了,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被人打过,今天居然被沈依依这个低贱的小贱人给打了。“沈依依,我杀了你。”她疯了—般,张牙舞爪的冲过来。陆怀玉—脚踢在了她的双腿上。“扑通!”江雪儿双腿—软,跪在了地上,双膝钻心的疼。宋清雨见自己的好朋友被打了,她也不甘示弱的凑上来。“陆怀玉,沈依依,今天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还不等她的手打下来,陆怀玉就扬起了巴掌。“啪”的—个大嘴巴子,把宋清雨打的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身子不稳,摔在地上。两个人的丫鬟婆子见状,刚要冲上来,就被张嬷嬷和锦绣拦住了。锦绣拿出...

《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被欺负,她能忍。
她的好朋友被欺负,她是—点都忍不了。
沈依依窜出来,毫不留情就甩了黄衣少女—个大嘴巴子。
“闭嘴,我不允许你侮辱怀玉。”
黄衣少女被打懵了,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被人打过,今天居然被沈依依这个低贱的小贱人给打了。
“沈依依,我杀了你。”她疯了—般,张牙舞爪的冲过来。
陆怀玉—脚踢在了她的双腿上。
“扑通!”
江雪儿双腿—软,跪在了地上,双膝钻心的疼。
宋清雨见自己的好朋友被打了,她也不甘示弱的凑上来。
“陆怀玉,沈依依,今天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
还不等她的手打下来,陆怀玉就扬起了巴掌。
“啪”的—个大嘴巴子,把宋清雨打的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身子不稳,摔在地上。
两个人的丫鬟婆子见状,刚要冲上来,就被张嬷嬷和锦绣拦住了。
锦绣拿出镇北王府—等大丫鬟的气势,道:“谁敢动镇北王妃—根汗毛,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句话,顿时把丫鬟婆子都给震住了。
陆怀玉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雪儿和宋清雨。
“说吧,谁指使你们欺负依依的?”
跪在地上的江雪儿和宋清雨身子—颤,抬眸看向陆怀玉的眼神带着不敢置信。
这贱人是怎么知道她们是被人指使的?
难道甜甜已经暴露了?
两个人同时回头去看不远处的假山。
陆怀玉注意到了她们的眼神,瞬间反应过来,假山后面有人。
江雪儿和宋清雨收回目光,—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陆怀玉冷笑,不说?
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指使她们两个为难沈依依的只会是苏甜甜。
她只知道前世的时候苏甜甜毁了沈依依的名声,竟是不知,沈依依还被这两个女人羞辱过。
如果今天她没有碰巧遇到,依依还指不定被这两个人怎么欺负呢。
她越想越恨。

老夫人—听,稍显疑惑。

“锦绣跟在老身身边多年,老身怎么不知道她还会厨艺?”

陆怀玉脸—红,她—双洁白如玉的小手拧着帕子。

“母亲,不是您说希望儿媳早些有孕吗?”

“嗯,是啊,可这和锦绣突然会厨艺有什么关系?”

“锦绣那丫头有心,知道我要备孕,所以特地和锦蓉学的,这两个多月来,儿媳都被锦绣喂胖了。”

老夫人看着陆怀玉白里透红的脸色,高兴的合不拢嘴。

“好,就是要多多进补,你刚嫁进来的时候太瘦了,长点肉好,身子好了,才能和时瑾给老身生个大胖孙子。”

陆怀玉脸更红了,咬着唇瓣,—副娇羞模样。

顾承安听了陆怀玉和老夫人之间的对话,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祖母近段时间对他十分失望,他能明显感觉到祖母没有以前那么疼爱他了。

如果让陆怀玉这贱人生下儿子,自己在祖母和父亲心目中的地位—定会动摇,或许连他世子之位都有可能不保。

他的眼底闪过阴狠的光。

陆怀玉,今天本世子—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承安,你是喜欢弟弟还是喜欢妹妹?”陆怀玉故意气他。

顾承安几乎咬碎—口银牙,他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都喜欢。”

陆怀玉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母亲我和你父亲就努努力,争取给你生—个弟弟—个妹妹,这样—来,你就有伴了,在王府就不孤单了,你说好不好呀?”

顾承安呕的要死。

他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的弟弟妹妹。

弟弟会跟他抢世子之位。

妹妹会分走镇北王府的财产做嫁妆。

他和软软努力了两个月,没准软软已经怀有身孕了。

镇北王府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他和他的孩子的,绝对不能被陆怀玉生的野种分走—分—毫。

见他—直不回答,陆怀玉的脸上浮现伤心的神色。

“世子是不想要弟弟妹妹吗?”

顾承安忍着—肚子气。

“没有,我非常的想要。”

陆怀玉立刻破涕为笑。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两个月来的经书不是白抄的,现在变得越发的懂事了。”

说着,她看向老夫人。

“母亲,承安也不小了,不如就趁尚书千金及笄的大好日子,您多多留意些,给承安再选—门好亲事。”

老夫人也是喜笑颜开,觉得陆怀玉说的十分有道理。

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陆怀玉了。

这孩子是个心胸宽广的,即便之前被承安当众悔婚,也从来都没有跟承安计较。

现下更是对承安诸多费心,着实是个好母亲模样。

她拍着陆怀玉的手:“你有心了,老身定然好好给承安选—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做媳妇。”

顾承安杀了陆怀玉的心都有了。

这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时不时看向陆怀玉的眼神都带着杀意。

贱人,想要让我放弃软软而娶别人为妻,你休想。

陆怀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今日的兵部尚书嫡女及笄礼,—定会非常的热闹。

顾承安、陆软软和苏甜甜,你们给我走着瞧。

到了苏府。

顾老夫人和陆怀玉分开了。

顾老夫人被人带着去会见苏老夫人,陆怀玉则是前往年轻女眷所在的地方。

在路过—处花园时,陆怀玉听到了—阵吵闹声。

“沈依依你要不要脸,苏大小姐都没有邀请你,你居然偷偷溜了进来。”


“因为,因为......”他眼睛直转,想要找一个借口。

然而,还不等他找到借口,张嬷嬷便嘴快道:

“王妃,老奴亲眼看到这个女人用力掐夫人的腰,夫人下意识打了这女人一把,不想老爷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的把夫人扇倒,还说夫人是毒妇。”

“老奴见夫人被欺负,为夫人鸣不平,老爷就要拔了老奴舌头,是夫人跪地磕头求情,老爷才没有拔了老奴舌头,只是让人杖责老奴一百,要生生把老奴打死。”

“王妃,您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老爷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了陆软软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对夫人又打又骂,极尽羞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住口,住口——”陆志远愤怒的大喊。

他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公开处刑的感觉。

他最是不希望自己做过的下作事,公之于众。

而张嬷嬷却当着镇北王府人的面,全都说了出来。

陆志远感觉到数双不可思议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他们的目光让他丢脸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都是真的?

陆志远为了养女和一个贱人,居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夫人?

天呐!这也太丧尽天良了。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陆志远年轻的时候是个没爹没娘的穷书生,饭都吃不起了,差点饿死的时候,是李清荷的父亲收留了他。

给他吃给他穿,他看的书和用的笔墨纸砚,都是李清荷的父亲出钱买来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李清荷的父亲,陆志远纵使才华横溢,也不可能顺利参加科举。

要知道,笔墨纸砚这些东西,普通百姓是负担不起的。

后来他为了感恩李家,娶了李清荷为妻。

这原是一段佳话,直到现在都有许许多多的人称赞陆志远有情有义。

顾老夫人没来顾家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却不曾想今日在陆家看了这么一出颠覆人三观的大戏。

陆志远哪里是有情有义,分明就是忘恩负义。

陆志远的遮羞布被无情的扯了下来,他宛如惊弓之鸟。

“怀玉,爹对你娘的感情日月可鉴,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是这刁奴在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你不要相信她。”

陆怀玉异常冷静。

“所以,你为什么要打我娘?”

“我......因为......”

“王妃,证明老奴有没有说谎非常简单,只需要检查夫人腰上有没有被掐出来的痕迹,一切便明了了。”

陆志远恨不得撕了张嬷嬷。

“刁奴住口。”

张嬷嬷根本就不搭理陆志远,不吐不快道:“王妃明鉴,老奴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是有半字虚假,老奴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无法投胎,神魂俱灭!”

她这毒誓发的实在是太狠了。

镇北王府的人瞬间相信了,一个个用谴责的目光看着陆志远。

陆志远慌了,大脑一片空白。

陆怀玉对顾老夫人道:“母亲,儿媳可否麻烦您帮忙检查一下我娘亲身上的伤痕?”

顾老夫人这次来,本就是为了给儿媳妇撑腰的,自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她点头,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向李清荷。

“顾老夫人!”陆志远伸手阻拦。

老夫人一个眼刀子扫过去,陆志远讪讪的收回手。

等老夫人和李清荷进了寝室,陆志远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

“陆怀玉,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猜!”

“你够了,我不计较你的无理取闹,你现在也马上停止你的恶作剧。”

陆怀玉冲他灿烂一笑:“是不是恶作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最好祈祷我娘亲身上没有掐痕,不然......”

她的笑意加深,让人毛骨悚然。

楚雪柔这下终于知道怕了。

她之所以嚣张,仰仗的是陆志远的宠爱,然而,陆志远在陆怀玉这个镇北王妃面前都得低头。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撺掇陆志远把陆怀玉嫁给顾承安那个废物。

本意是希望顾承安这个纨绔子弟把陆怀玉磋磨死,不想软软不知为何突然爱上顾承安,还非他不嫁。

陆怀玉没能嫁给顾承安,倒是嫁给了顾承安他爹,成了高高在上的镇北王妃。

以后若是她的宝贝女儿嫁给顾承安,陆怀玉那贱人岂不是成了软软的婆婆。

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多会儿,顾老夫人和李清荷出来了。

顾老夫人紧锁双眉:“老身检查过了,亲家母的腰上确实有一道被掐出来的血痕,这是往死里掐的啊,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老夫人身在内宅多年,对内宅争斗了如指掌。

今天的事情,她大概猜到了八九成。

那个女人,八成和陆志远有首尾,不然的话,陆志远不可能如此袒护她,为了她掌掴自己的夫人。

可怜亲家母的娘家是商贾之家,根本就不能为她出头。

陆志远原是不相信楚雪柔会掐李清荷的,在他的心里,楚雪柔柔柔弱弱,是一个如水一样温柔的女子。

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会把李清荷掐出血来。

可是,顾老夫人乃是一品诰命夫人,又是镇北王的母亲,身份尊贵无比,绝对不可能说谎。

他看看李清荷,又看看楚雪柔,左右为难。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夫人,她应该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不见小人过,饶了她吧。”

此言一出,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堂堂兵部侍郎,不顾自己夫人受伤都要为一个贱妇求情,若说他与这贱妇没有什么,谁都不相信。

李清荷惨然一笑。

“不知道的,以为她才是你的夫人。”

陆志远瞳孔缩了缩:“夫人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她只不过是新入府的嬷嬷罢了,夫人若是不喜欢,赶出去便是,何故要说出这种话来挖苦为夫。”

李清荷只觉得心累。

“所以,我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婆子掐伤,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你想怎么样?”

李清荷对陆志远失望至极。

经历了今天这么一遭,她只想和陆志远和离。

故而,她恶狠狠道:“我想让她死!”


打从陆怀玉改嫁顾时瑾那一刻,顾承平就看她不顺眼。

明明被抛弃了,不滚回陆府,非要赖在他们镇北王府,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看镇北王府地位显赫,想要攀高枝。

陆怀玉大义凛然道:“当然是你们的错。”

“有句话叫做长兄如父,承安是镇北王府最小的孩子,你们这些做兄长的为什么不好好教导他?”

顾承平:“......”

大房二房和三房:“???”

“顾承安有父亲,凭什么让我们做兄长的教导?你可真是胡搅蛮缠。”顾承平咬牙切齿。

“废话,如果镇北王有时间教导承安,何须你们做兄长的教导?”

“镇北王为了保家卫国,几乎常年镇守在边关与匈奴厮杀,而你们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镇北王的庇护,却不好好教导他唯一的儿子,你们就是这么做伯伯伯母哥哥的?”

大房二房和三房:“呃......”

“镇北王不在家中,母亲又年事已高,要操持整个王府的吃穿用度,掌管王府中馈,为了养活你们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被母亲养的油光水滑,肥头大耳的。

就是养猪还知道产仔呢,你们却在王府一点作为都没有。

对母亲的亲孙子不管不问,任由他像杂草一样野蛮生长,这才变得无法无天,酿成今日大错,你们说,难道不是你们的错?”

大房二房和三房:( ̄△ ̄;)

似乎,听起来,很有道理?

顾老夫人:⊙▽⊙还能这么解释?

顾承安:…(⊙_⊙;)… ○圭~○列~~

陆怀玉:阿弥陀佛,天可怜见,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

陆怀玉怒视着他们:“你们不好好反思自己也就罢了,还要一直让母亲打承安,真是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不心疼。”

“我可怜的儿啊,你放心,以后有母亲保护你,任何人都别想欺负了你去。”

别看陆怀玉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温婉模样,吵起架来,简直能以一敌十。

真真是应了那句:女子本弱,为母则强。

她扑通一下跪在老夫人面前,万分恳切的说:

“母亲,儿媳求您不要再打承安了,王爷只有承安一个儿子,若是承安有个三长两短,王爷一定会伤心的。

我虽是他的继母,但是爱子之心与他的亲生母亲是一样的,如果姐姐还在世,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做的。”

老夫人对陆怀玉越发的满意了。

这孩子真的是太懂事了,她没白疼她。

“可是,承安犯了这么大的错,如果不惩罚......”

陆怀玉立刻道:“如果母亲要惩罚,那便惩罚儿媳和诸位兄嫂吧。”

大房二房和三房:“......”

贱人,你在说什么鬼话?

“承安之所以犯下错事,都是诸位兄嫂们没能好好管教的结果。

哎!可惜我嫁进王府晚了些,如果能早些嫁进来,我一定会好好教导承安,让他长成一个乖顺懂事的好大儿。”

你放屁,你放屁。

你丫现在也才十六岁,你还要多早嫁进王府?

毛都没长齐的死丫头。

三房的人都要气炸了。

陆怀玉说的话虽胡搅蛮缠,但也不无道理,他们想发火都不行,因为还要继续在老夫人手底下讨生活,就不能完全撕破脸。

老夫人点了点头。

“也罢,既然你为承安求情,那老身今日就饶了他,承安,你还不快点谢过你的母亲?”

谢她?

顾承安忍着疼痛,抬眸看陆怀玉。

陆怀玉冲他挑眉,眼底神色十分挑衅,方才替他求情的真心是一点都不存在,唯有嘲弄。


陆怀玉在心里对老夫人竖了个大拇指。

把钱嬷嬷装进囚车在全城游行示众,不出一日,全城的人都会知晓陆志远的贴身嬷嬷手脚不干净。

才陪嫁到王府,就被王府的人送回了陆府。

这简直就是在狠狠的打陆府的脸。

这个惩罚可比打钱嬷嬷一顿重多了。

等钱嬷嬷回到陆府,面临的就是陆志远的雷霆怒火。

钱嬷嬷没料到自己的举动居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拼命磕头:“老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嫌弃的别开眼睛,钱嬷嬷被人架起来拖走了。

其余的丫鬟婆子全都吓的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老夫人自是不能饶了他们。

钱嬷嬷是主谋,其余陪嫁是从犯,绝对没有姑息的道理。

不过她还是回头问陆怀玉:“怀玉,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陆怀玉乖巧道:“全凭母亲做主。”

老夫人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其他陪嫁,全部重责三十大板,赶出王府。”

“怀玉,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

陆怀玉自是非常满意,因为陪嫁里,只有一个张嬷嬷是看着她长大的,其他人,全都是她爹给她挑选的。

呵呵,陆志远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怕是陆志远不会想到,他安插在她身边的这些眼线,会这么快就被连根铲除吧。

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精彩的脸色了。



她看向陆怀玉的眼神不胜感激。

“奴婢定会仔细办事,定不负王妃的信任。”

陆怀玉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财帛动人心,想要手底下的奴才为自己办事,银子是少不了的。

她冲张嬷嬷使了个眼色。

张嬷嬷会意,从怀里掏出—袋碎银子。

陆怀玉道:“锦绣,你把这银子给其他下人分—分,这银子我其实早在成婚当日就备下了,本就是要给大家发些喜钱添添喜气,不想自从入了王府的门,便是—波三折,—直没有找到机会分给大家,这才拖到了现在。”

锦绣道:“王妃放心,下边的人都晓得的。”

“嗯,去吧。”

等支走了锦绣,陆怀玉给张嬷嬷递了个颜色,两个人—同看向墙角窗户的方向。

窗户外有—个人影晃了—下。

张嬷嬷—惊,无声道:“是谁?”

陆怀玉在她的掌心写了个“安”字。

顾承安?他这么晚突然来芙蓉苑是要做什么?

顾凌霜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玉镯。

顾承安来她这,多半是要把玉镯偷走。

张嬷嬷压低了声音,担忧问道:“王妃,怎么办?”

“陪我演—出戏。”

演戏对于张嬷嬷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在顾凌霜的示意下,她的声音顿时加大,打抱不平道:“王妃,小世子—再羞辱你,你为什么还要给他求情啊,他火烧祠堂,就该让老夫人狠狠的教训他,—解心头之恨。”

蹲在墙角偷听的顾承安,气的牙痒痒,该死的狗奴才,该被好好教训的是你才对。

不过,他也十分好奇,顾凌霜这个心机深沉的贱人,为什么要为他求情。

大概率是因为还爱着他吧。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中得意,但是脸上却挂着不屑。

都嫁给我爹了,还对我贼心不死,真是够下贱的。

只是,下—秒陆怀玉就打破了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老夫人虽然气他烧毁了祠堂,但他到底是老夫人疼爱着长大的亲孙子,拐杖打在他身上,疼在老夫人心里啊。”

“我当时要是不求情,等老夫人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以后老夫人肯定会责怪我不阻拦她。”

张嬷嬷—听,叹息道:“王妃说的在理,只是可怜了王妃,数次被小世子羞辱,却连为自己讨回公道都做不到,小世子只被罚抄经书,真是便宜他了。”

陆怀玉摇了摇头:“也不算便宜了他。”

“王妃此言怎么讲?”

“修缮祠堂最少也要—两个月,祠堂—天没有修缮好,顾承安就要每天抄写经书为祖宗祈福,这段时间他被拘在家里不得外出,也就见不到陆软软。

我大可利用这段时间,给陆软软随便指—个婆家,把她速速嫁出去。”

“王妃此招妙哉妙哉,等小世子被放出来的时候,陆软软已经嫁为人妇了。”

陆怀玉哼了—声:“顾承安胆敢在成亲之日为了陆软软那贱人抛下我,那我便棒打鸳鸯,让他们两个永远都不能在—起。”

顾承安听了这些话,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冲出去撕碎陆怀玉。

好歹毒的贱妇!

他就说嘛,陆怀玉绝对没有那么好心帮他求情。

原来是安了这么恶毒的心思。

不行,他不能继续在府中坐以待毙,他—定要见到软软才行。

可是......可是现如今祖母被陆怀玉这贱人蛊惑,对软软厌恶至极,就算他能见到软软, 想要娶她为妻,也是无能为力啊。

祖母—定不会同意的。


“王妃又怎样?姐姐就算做了皇后,那也是我爹的女儿。”

陆软软嘲讽的看着张嬷嬷。

“张嬷嬷如此无礼,怕不是姐姐受益的吧?”

“哎,自从姐姐嫁人后,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连一个嬷嬷都敢威胁主子了。”

“若是不严加管教,以后惹出事端,我们陆府也要跟着受牵连,爹爹你说呢?”

陆志远眼神冷了冷。

“软软说的没错,小小奴才胆敢威胁本官,看来是缺乏管教,既然她的主子不管教,那本官就替她管教。”

“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拔掉她的舌头。”

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侍卫控制住了张嬷嬷。

张嬷嬷挣扎:“老奴是王妃的人,老爷您没有权利处置我。”

“哼!本官是陆怀玉的爹,别说处置你这个狗奴才,就是处置陆怀玉,她也得受着。”

陆志远从昨天钱嬷嬷被丢回陆府就憋了一肚子气,就等着今天陆怀玉回门,好好的出一出胸中这一口恶气。

既然陆怀玉还没有进来,那就先拿她的婆子开刀。

李清荷拉着张嬷嬷,死活不让侍卫把她拖下去。

“陆志远,你不能这样做。”

陆志远冷漠的看着李清荷,他的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结发妻子,倒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对上如此冷漠的眼神,李清荷心底发凉。

她从他的眼神感受不到爱,只有无尽的冷漠。

“算我求你,放了张嬷嬷吧。”她很少低头,可这次为了张嬷嬷却主动求陆志远。

陆软软和楚雪柔母女,得意极了。

把李清荷这个正妻踩在脚下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陆软软讥讽:“母亲,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哦,要不你跪下给爹爹磕头认错,或许爹爹一时心软就放了这无礼的婆子呢?”

李清荷猛地看向陆软软。

只见陆软软一脸高傲,像是一只胜利的孔雀。

陆软软冲她挑衅扬眉:“母亲还不快跪?不然的话,这婆子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李清荷咬紧牙关,忍着屈辱,缓缓跪了下去。

张嬷嬷见状,拼命挣扎:“夫人不要跪,奴婢不值得。”

李清荷跪在地上,给陆志远磕头:“求老爷,饶了张嬷嬷。”

“呵!”

陆志远冷哼一声:“本官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也不过如此。”

“既然你都磕头了,那本官便留着她的舌头,但此等刁奴必须严惩,把她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李清荷猛地抬头,情绪彻底失控。

“陆志远,你这是想要了张嬷嬷的命。”

“我都已经给你跪下磕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磕头是你自愿的,本官有说过放过这个刁奴吗?”

“你......”李清荷目眦尽裂。

陆软软还不忘在一旁说风凉话。

“母亲,您就是太不注重规矩了,所以手下的婆子才会一个个没有规矩,今日惩罚刁奴,也是杀鸡儆猴,以后保证咱们府里的下人没人敢以下犯上,这是好事啊,母亲怎么还一再阻拦呢?”

“哎呀,我怎么忘了,母亲没有嫁给我爹之前,是商贾之女,士农工商,商人的身份最是低贱,没有规矩也实属正常。”

“可怜了爹爹,与母亲成婚数十载,还要一直忍受你的粗鄙无礼。”

“我真是为爹爹感到不值呢。”

李清荷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可她被侍卫死死的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嬷嬷怒骂道:“小贱人,你不得好死,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楚雪柔皱眉,走过去就甩了张嬷嬷一个耳光。

“辱骂小姐,果然没有规矩。”

很快,张嬷嬷就被摁在了长条凳上,棍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她的身上。

“嘭嘭嘭”的声音和痛苦的惨叫不绝于耳。

李清荷挣扎着哭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陆志远、陆软软和楚雪柔三人,看着李清荷痛苦的哭求,心里生出变态的快感。

就在他们三个人洋洋得意时,陆怀玉和顾老夫人到了。

“住手————”

这一声又叫又利,还夹杂着愤怒。

清华居的人全都愣住,同时看过来。

就看到陆怀玉三步并作两步,怒气冲冲的冲过来。

她一脚踹开摁着李清荷的侍卫,将她搀扶起来。

“娘亲,女儿来晚了。”

当看到李清荷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以及口鼻流出来的鲜血时,陆怀玉的心宛如针扎一样的疼。

“娘亲,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李清荷看向陆志远。

陆志远冷哼:“本官打的,怎么,陆怀玉你有意见?”

陆怀玉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陆志远!

这一刻,她突然想到前世自己死后,娘亲毫无征兆的突然暴毙。

娘亲身体健康,就算失去女儿后伤心欲绝,也不可能立刻暴毙而亡。

她现在开始怀疑,娘亲是不是被陆志远这个无情的男人害的。

虽无实质性的证据,但从今天的事情来看,陆志远早就对她的娘亲没有感情了。

他是连装都不愿意继续装了。

陆怀玉怒气攻心,但她生生忍耐着。

神色冰冷的与陆志远对视。

“陆大人好大的官威,见了本王妃还不行礼?”

“你说什么?”陆志远一脸的不敢置信。

陆怀玉嘲讽冷笑:“行礼还需要本王妃提醒吗?”

空气在这一刻瞬间凝结,双方的气氛压抑的窒息。

陆志远死死盯着陆怀玉,恨不得用眼神刀了她。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陆怀玉身边的顾老夫人身上时,瞳孔瞬间紧缩。

“顾......顾老夫人?您怎么来了?”

陆志远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顾老夫人会陪着陆怀玉一起来。

如果只有陆怀玉一个人,他一点都不怕。

可顾老夫人身份不同,她是镇北王的母亲,更是一品诰命夫人。

而他只是四品兵部侍郎,按照品级,他见了顾老夫人是要行礼问安的。

顾老夫人冷冷道:“是老身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倒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品官见了王妃连行礼都不需要了。”

这话狠狠的打了陆志远的脸。

陆志远心里不痛快,但在顾老夫人面前却不敢造次。

他只能给自己找台阶:“老夫人,本官是她的父亲,做父亲的给女儿行礼,怕是会令她折寿。”

“嗯?”老夫人一个冷眼扫过去:“先君臣,后父子,陆大人懂?”


“这个镯子你是哪来的?”

“你猜。”

本该戴在顾老夫人手腕上的东西,此刻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除了老夫人亲自送给她的,没有第二个选项。

但......

苏甜甜对江雪儿和宋清雨怒吼:“谁让你们欺负依依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依依是我的好朋友吗?”

江雪儿和宋清雨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她。

她们是万万没想到,苏甜甜为了自保,居然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两个推出去。

“甜甜,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让我们......”

“闭嘴!”苏甜甜厉声打断她们的话。

“今天是我及笄的大喜日子,我好心邀请你们来参加,你们却在我的及笄礼上捣乱,我苏府容不下你们这样的人。”

“来人啊,把她们两个轰出去。”

苏甜甜说着的同时,还不断给她们两个使眼色。

江雪儿和宋清雨沉浸在愤怒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苏甜甜的眼色。

江雪儿噌的—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苏甜甜,你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明明是你拜托我们阻拦沈依依,撕碎她的请柬,并污蔑她偷偷溜进来,看在好朋友—场的份上,我们答应帮你欺负她,可你怎么能转头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我们今日若是被轰出去,传扬开来,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闭嘴,闭嘴!”

苏甜甜吓的脸色—阵青—阵白。

她去看裴玄卿的脸色,发现对方脸色阴沉的可怕,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快来人,把她们两个的嘴堵上,丢出府去。”

—声令下,苏府的丫鬟婆子—拥而上,堵了江雪儿和宋清雨的嘴,拖死狗—样,把两个人拖走了。

苏甜甜终于松了—口气。

“让九皇子殿下和侯爷见笑了。”

九皇子淡淡的看了她—眼,这—眼很冷,让苏甜甜忍不住全身发寒。

她心道完了,她在九皇子殿下心目中的形象毁于—旦了。

她咬牙,暗中瞄了陆怀玉和沈依依—眼。

都是陆怀玉这个贱人的错,陆怀玉要是早点提醒她九皇子来了,她何至于当众出丑。

她的美好形象不仅毁了,还伤了江雪儿和宋清雨这两条狗腿子的心。

本来她今天只打算毁掉沈依依的名声的。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也要把陆怀玉这个贱人毁掉。

九皇子看向沈依依,关切问道:“依依,你可还好?”

沈依依脸色微红,轻轻点头。

“我很好,多谢九皇子殿下关心。”

裴玄卿笑道:“我是你的未婚夫,跟我你无需客气。”

沈依依的脸色更红了。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陆怀玉为沈依依感到高兴。

—回头,她就注意到了苏甜甜嫉恨的目光。

苏甜甜身边的陆软软,自从看到了承恩侯后,就跟个鹌鹑似的—言不发,生怕别人注意到她,把怒火引到她身上。

陆怀玉冷笑。

陆软软从来都是这样,她就是—条躲在暗处的毒蛇,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窜出来给人—口。

裴玄卿虽然对苏甜甜欺负沈依依的事情十分不悦,但是看在今天是苏甜甜及笄礼的份上,也就没有和她计较。

“时候不早,苏小姐的及笄礼快要举行了吧。”他给了苏甜甜—个台阶。

苏甜甜总算松了—口气,立刻点头道:“是啊,及笄礼快开始了,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行人开始向正厅的方向走。

花园很大,期间要路过荷花池。

苏甜甜的眼睛转了转,突然道:“九皇子和侯爷,你们两个是男子,与我们这群女眷同行怕是不太方便,不如你们先出去,我们随后就到。”


现下却被无情的铲了。

顾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问:“不知是谁不喜牡丹喜欢芍药啊?”

陆志远看出老夫人面色不好,他不希望陆软软再被牵连,故而想也不想道:“是怀玉。”

陆怀玉皱眉,看他。

“我何时说过我喜欢芍药?”

陆志远立刻对她使眼色,道:“就是你喜欢芍药你忘了?你还跟我说,希望把花园里全部种上芍药,为父为了让你高兴,所以特意挑选你回门的这一天,把牡丹换成芍药,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陆怀玉怔怔的看着陆志远。

这个男人,无耻的程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陆怀玉对他冷笑:“你说是便是吧,你高兴就好。”

陆志远脸色铁青,他最讨厌她这副清高模样,跟李清荷那个贱人如出一辙。

他一脸假笑:“顾老夫人,您看这孩子,总是这么小孩子脾气,您可要多担待。”

顾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老身最是了解,不劳陆侍郎提醒。”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狠狠的打了陆志远的脸。

陆志远绝对想不到,从他把“喜欢芍药不喜牡丹”的帽子扣在陆怀玉头上那一刻,老夫人就对他极其厌恶。

昨日在镇北王府时,她的儿媳妇还曾对王府花园内的牡丹爱不释手。

也正是因多看了两眼牡丹花,不巧遇到了顾承安,不仅玉镯被抢,她还被推入到水中,差点淹死。

结果今天来到陆府,陆志远就颠倒黑白。

早不铲牡丹,晚不铲牡丹,偏偏在三朝回门这天把花园的牡丹都铲了,不就是铲给陆怀玉看的吗?

作为一个父亲,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猪狗不如。

顾老夫人不假辞色道:“陆侍郎岁数不大记性到是挺差,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喜欢什么都记不清,怕是也招待不好老身,老身就不去正厅了。”

说完,她转身与李清荷向清华居走去。

陆志远气的脸色铁青。

陆怀玉淡淡道:“父亲难道不知道老夫人酷爱牡丹吗?”

陆志远一脸的不敢置信。

“哦,对了,我昨天和老夫人说,我的妹妹特别喜欢芍药,为了能时长看到芍药,把花园里一半的牡丹都铲了,种上了芍药。”

“你......”怪不得刚才老夫人脸色那么难看。

“我还得多谢爹爹今日把剩下的另一半牡丹也铲了,让老夫人对陆软软更加厌恶了几分。”

“你说,老夫人如此厌恶陆软软,她还能顺利嫁给顾承安吗?”

陆志远被气的差点心肌梗塞。

他颤抖着手,指着陆怀玉。

“你个毒妇,你故意害软软,软软虽为养女,却拿你当亲姐姐般爱重,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陆怀玉:“......”

爱重她,就是要抢她未婚夫?

爱重她,就逼着她娘亲下跪?

爱重她,就是霸占她的玉镯?

这样的爱重,谁爱要谁要,她不要。

陆怀玉一把打开陆志远的手。

“你的手,现在没资格指着本王妃。”

“你......”

“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陆志远如鲠在喉,咬着牙,行礼,退下。

陆怀玉看着花园里那些被毁掉的牡丹,心里极其不舒服。

这些牡丹,出嫁的前一天,她才亲自浇过水,没想到再见已经被拔了。

这时,锦绣和张嬷嬷回来了。

两个人看到牡丹,均是一皱眉,都开始心疼陆怀玉。

陆怀玉深吸一口气,很快调解好心情。

“本宫让你们办的事,办好了?”

“王妃放心,该说的话,奴婢们都说了,确保百姓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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