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侧妃如此跋扈,您也不管管吗?
她如今还没生孩子便对您如此不敬,若生了长子,眼里还有您吗?”
妙儿对我抱怨。
“妙儿,你可知,人都是贪心不足的。
她鸠占鹊巢大半年,怎会甘心以我为尊?”
我说这些的时候,提笔在给萧岁的信上又写下那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不过半月,妙儿便在我的吃食里发觉被人下了药。
妙儿后怕得紧,“太子妃,太医说若您长久吃下去,便会神思混乱,形同疯子。
侧妃真是好计谋啊,若您只是疯了,她又生了长子,这太子府上下谁不以她马首是瞻?”
“无妨,以后注意一些便是了。”
我淡然的倒掉碗里的吃食,“吴侧妃选的接生嬷嬷,带来见我。”
夜里,王嬷嬷被带来见我,我循例问了一些侧妃的怀相。
她一一作答。
到最后,我只道,“生孩子自古凶险万分,相必吴侧妃也不例外,若她怀的是个女孩,自然是要保大人的,若她怀的是个男孩,孩子自然更重要,嬷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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