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自己手里的刀,然后奇怪地问,“阿姨,你是谁啊?”
我看着她的情绪一点点的崩溃,眼下的青黑越来越严重。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可是她太累了。
她不敢在我面前哭,只能偷偷地躲在厨房里面。
可其实我都听到了。
每次我想安慰她的时候,开口叫的都是阿姨,后来阿姨也不会叫了。
我显然不是一个听话的病人。
我是一个身体和心里都病了的人。
妈妈太了解我了,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那天她坐在我身边,问,“柔柔,可以陪我再久一点吗?
我年纪大了,没有丈夫,只有一个女儿了。”
“柔柔,你能陪我再久一点吗?”
她的声音和手都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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