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更可恨?
我跟季妍希小吵了一架。
这一小吵,我依旧没真正撕破脸。
我拖着行李回到了和秦风的住处。
“怎么?跟妍希吵架了?”
秦风伸手要摸我的头。
“别碰我。”
我忍着恶心快快避开。
“我需要时间捋一捋我们的关系,这期间我都会住在俏俏房中。”
“时间?你要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秦风神色带着探问,最后一脸不情愿道:“三个月吧,嫣嫣,这是我最后的容忍。”
他最后的容忍?
只差三个月,爸妈给我留的钱就到账了。
真是搞笑死人了。
秦风这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还以为我看不出?
到时即便我捋顺了,即便我发现了他和季妍希的事,要跟他离婚了,他也能分到那笔钱。
我点头,淡淡道:“就三个月吧!”
趁着他暗自高兴的劲儿,我向他提了个条件。
我要进火锅店,填补林潇潇的空缺。
转眼冬去春来。
两个月来,在我假装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
比如季妍希声称自己母亲病了,孝女心发作的她卖了自己住着的公寓给母亲治病。
而我,无比大度地接纳了秦风的建议,收留了她和牧牧。
毕竟季妍希卖公寓的钱真正的用途是给秦风火锅店填坑。
婆婆得知季妍希母子搬来与我们暂住,屁颠屁颠从小镇搬回来住。
我多数时候待在火锅店,抑或是一个人待在俏俏房中。
他们“一家子”倒显得其乐融融。
婆婆还张口闭口一个“大宝贝孙子”的叫牧牧。
再次见到林潇潇,她的肚子并没有像孕妇般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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