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再忍一时,到时候小妹就能解脱了。
我安抚着小妹,一边接过管事递过来的一封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愣了愣。
那是裴延川递来的,上面言语简短,只说即将迎娶莺儿,我却迟迟不肯拿走放妻书,他不愿拖延下去,便随信送来,以示断绝,免得到时成婚大宴宾客,解释起来麻烦。
他倒是迫不及待。
我想起莺儿和我通信说,她在京郊的庄子上备嫁,虎符也已经拿到手里,只是裴延川看的紧,她找不到时机离开。
既然我还是名义上的裴夫人,那么再见他一面应当不难。
于是提笔回道:两年枯守只得一纸放妻言,总要你亲手断我念想,才肯甘心。
如若还有一丝情分,裴延川应当会见我。
来亲口了断我们的情谊。
三天后,穆家宅。
穆小姐,从此我们婚嫁自主,各不相干。
风尘仆仆的裴延川稍坐不到片刻,便直截了当地说。
我结果那一张薄纸,本以为心里难免会不痛快,可是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看着恩断义绝的文辞,竟然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我静静喝了一碗茶,计算着时间,掐着裴延川不耐的节点说了几句,这才收尾道:听说你们明日成婚,京城一定很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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