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了就挂了电话,只留我一个人怔在原地。
真的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吗?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不信!
就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爷爷找了过来。
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爷爷心疼地拍着我的背。
爷爷不会上网,知道消息迟了,让妙妙受委屈了。
爷爷是之前国家队退下来的教练,虽然退居二线养老了,但国内体育界不少运动员、教练、裁判都是他曾经的学生。
在他的支持下,我汇总起这些年暗中收集的爸妈虐待我、多次逼我捐骨髓、捐肾的证据。
我坚定地走进法庭。
我要告我父母和我姐苏巧巧,以绑架亲属为手段,强迫我捐献骨髓、肾脏,涉嫌虐待罪和故意伤害罪!
开庭那天,记者将法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我提交一张张照片、病例、化验报告单作为证据,法官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不仅如此,我还留了个心眼,将苏巧巧给我打来的电话录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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