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徐氏开标,我却在开标现场看见了他。
彼时的他,西装笔挺,眉目含情,陪在胡丽静身边。
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中标,他知道。
只是我不放心仍想再一次叮嘱他。
却没等到机会,因为徐氏直接宣布将我的事务所除名。
定然有鬼,我濒临崩溃,被贺野的助理带走。
接下来诚达中标,胡丽静再一次扬眉吐气。
我搬离了和贺野的新房,独自住回老宅。
曾经对贺野那些不该有的羞耻念头,令我羞愧难当懊恼至极。
我开始毫无尊严地讨好胡丽静,恳请她让我参与徐氏审计,不要工资免费劳动,甚至倒找钱都可以。
胡丽静头一次没有露出傲慢挑衅的表情,她看我眼神充满可怜与同情,然后拒绝了我。
贺野几次来找我,我都没再见他,后来贺爷爷出面,三天两头往我家老宅折腾。
就说来缅怀我外公,一呆就是一小天,他话里话外透露,他们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爸旧案的追查。
他说查账只是其中一环,案件牵连甚广,须得从长计议。
我逐渐冷静下来,想着等我丰满羽翼从长计议那得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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