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免册封我为大景国的皇后,我改了圣旨,封南湘为皇后,赵免无子,南湘凭借家中势力,开始介入朝堂,陆丞相逐渐成为了掌权的国师。
而赵免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守在我的床边,精神越来越恍惚,好像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嘴里只有玉儿。
玉儿,多好听的名字,被他喊出来又是多么地恶心。
这段时间里,我说我胸口疼,需要帝王之血做药引,赵免便每日放自己的血为我制药膳。
可那制出来的药膳,连乱葬岗的野狗都不吃。
真是可笑,我假装痴傻入宫,到最后他却成了真痴傻。
我经常捂着心口喊疼闹脾气,他放血做药膳给我,我会好起来;他把所有的财宝给我,我会好起来;他给我一项项权力,我会好起来,他跪在门口整夜,我会好起来。
甚至,他拿剑伤自己,腥浓的鲜血染红他的衣袍,我会好起来,看着他一阵一阵地笑。
渐渐地,我什么财宝权力都不需要了,只有他承受伤痛,只有他在我的面前毫无尊严,我才会给他好脸色。
他越来越会让我开心,甚至会对我磕头来讨我开心,就像一只狗。
蠢狗。
直到,又是一年寒冰冬日,带伤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是他。
那天梅花开得很艳,他短暂地清醒了过来,他喊我玉儿,问我他这是怎么了,我让他看他心口被剑刺的伤,那是我每每想起狐狸洞时刺的,可又不让伤口致命,他疯了般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你......你想起来了?
从没忘记过。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除了感受彻骨地疼之外,根本就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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