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年三月份,那天他喝了酒,我去接他时,他抱着我含糊不清的叫我的名字:周年、周年、年年…… 清醒后,他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周年,我们在一起吧。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那天傍晚在酒吧,他醉酒后念出的名字是粥念念。
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远在国外的粥念念结婚了。
他在文件夹的日记里说: 她是悬挂在天上的月亮,孤单、弱小、却明亮。
我想、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月亮。
但是,我可能永远失去了我的月亮。
天快亮时,我把儿子送到了我妈那里,然后驱车回到了我跟秦翊的住所,安安静静地收拾了所有的行李。
秦翊回来时,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望向门口:秦翊,我们离婚吧。
没有妥协,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只是在一个同样寻常的早晨,用同样寻常的语气,对秦翊提出了离婚。
婚后所有的共同财产,我们平分。
房子我不要了,阳阳的抚养权归我。
至于其他的,我都会拟在离婚协议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1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