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寰摇摇头，看了两个保镖一眼。
膀大腰圆的保镖一起抬着人拖出了医院。
医院门外，警车已经等候多时。
霍明在公司多年，做了不少贪污腐败的事，只不过姜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他触犯到了姜寰的底线，姜寰是万万不能容忍他了。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对吴秘书嘱咐：“你去打点打点，让他在里头吃点苦头，萧凌受的苦，他都得受一遍。”
吴秘书走后，姜寰就一直这么坐着。
闭着眼睛，睡不着，却也不睁开。
半晌，她拿出那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是五年前我临死之前写的。
“周三，天气晴朗，可是我快要死了，我好恨啊，不是恨姜寰，是恨我自己。”
“我恨我自己太过愚蠢，居然相信了那么虚无缥缈的承诺。”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不要认识她。”
姜寰嘴唇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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