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纪人好像真以为我在钓凯子。
苍天可鉴,我和秦柏易最近一直在全国各地拜各种老神仙,哪个管用拜哪个。
既然物理措施没有用,只能求助于玄学了。
我看了眼微博热搜,然后举着酒杯喝了一口,“吴宁退赛了,我就说不会让你白白退赛的,一定帮你拉个垫背的。”
跑了一天,我和秦柏易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务送了点酒上来。
秦柏易脸都喝红了,帮我捏着肩膀:“姐姐,你当初决赛怎么会输呢?
你决赛的舞台真的特别特别棒。”
我也喝得晕晕乎乎的,扯着他跟他掰扯那些往事:“姐当年本来是可以出道的,但是姐那场的对手,她公司早就给她买好了出道位了。”
“我挡着人家的路了,我上头公司老板想潜规则我,然后就给我也买一个出道位,我呸——就他那张猪脸,他也配,然后姐就美美卡位淘汰啦。”
我揽着秦柏易的脖子,“其实也怪我能力不够,我要是再厉害一点,排在前列,也不至于被挤下去。
我自己走过的泥泞,就不想让别人再走一遍,所以姐才这么照顾你。”
说实话,就算时光重来,我也会把酒泼在当年那个猪脸老板身上。
虽然往后几年里我都在为自己的骨气付出代价。
选秀一结束我就解约了,单飞后我除了要支付巨额的违约金之外,资源也四处被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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