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江泽很是认真地帮我,整理打点滴的针管,查看药品说明书,计划着等会儿我醒了,给我买什么吃。
我掀起眼皮,主动开口:“我做手术,其实是……”“我知道。”
江泽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冷静:“我知道你没有遇到一个合格的父母,没信心去面对一个新生命。
或者看到新生命的长大,会不断提起你的过去。
你怕自己在这过程中应激,伤害到孩子,你还没做好做妈妈的准备。”
一字一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从我第一次和江泽交谈,我就发现,他真的很懂我。
总能戳中我的心。
这是不婚主义的我,勇敢地选择嫁给他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眼泪忍不住流,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
江泽胳膊压在床沿,握着我的手,耐心道:“你先好好养身体,等你烧退了,精神了。
继续这个选择也好,留下来孩子也好,我都支持你。”
“你选择前者,我会做好不让你落下病根,完全恢复的准备。
你的那些经历不是你的错,你爸爸妈妈怎么样,不代表你会怎么样,该耿耿于怀愧疚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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