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家都是疼爱我远胜过弟弟。
我是个小童星,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锦衣玉食,除了拍戏就是玩,不去上学都没人责骂;弟弟却像个苦行僧一样,小小年纪就戴上了厚厚的眼镜,上不完的补习班,考不完的竞赛,买瓶可乐都会被教训。
直到25岁,我得了重病,家人说要带我去国外治病,转走了我所有的钱,却把我丢在黑市冰冷的手术台上,卖光了我全部的器官,抽干我最后一滴血。
“养你这么大,就是指望你能多挣钱给你弟,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废了,不中用的赔钱货!”
最后一滴血流光后,我重生在了17岁那一年。
这次,我不会再让人有机会伤害我。
片场杀青,我妈甄美兰给我送上一束鲜花,配合着媒体拍了一张她满意的照片。
说来过于巧合,每次她来探班的时间,恰巧都是记者最多的时候。
母女情深,是她反复营销的人设。
等记者走后,她又娴熟地点燃一支烟,递到我唇边。
“纪澄,这部剧拍完准备去哪玩?”
“机票随你定,美欧日韩随便选,开开心心去购物,妈给你报销!”
什么报不报销的,还不都是我挣的钱?
推开烟,我对着镜子平静地摘下最后一件首饰,“哪都不去,回学校。”
“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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