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驰慕允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全文》,由网络作家“ViVi12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要是对我若即若离,那我就得担心了,她是不是还喜欢我。”慕允初点点头,“这样啊……”谢砚驰语气散漫,别有深意地问:“公主会黏着自己的男朋友吗?”“这个问题……”慕允初顿了下,没有直面回答,“可能我未来的男朋友比较有发言权。”“到时候让他来回答你。”她想,她应该是个黏人的人,她爸爸妈妈还有跟她关系要好的朋友,都说过她又娇又黏人。私底下的生活中,跟舞台上高不可攀的芭蕾舞舞者,截然不同。但跟家人的相处方式,和跟男朋友的相处方式还是不一样的。她要是谈恋爱了,她的“黏人”也是要建立在独立之上的。如果过于黏人,没有了自己的世界,精神上贫匮空洞、情感上需要寄生依赖于他人,那么到最后可能爱情、事业两皆空。这种黏人太廉价、太容易失去个人魅力,完全没...
《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全文》精彩片段
“她要是对我若即若离,那我就得担心了,她是不是还喜欢我。”
慕允初点点头,“这样啊……”
谢砚驰语气散漫,别有深意地问:“公主会黏着自己的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
慕允初顿了下,没有直面回答,“可能我未来的男朋友比较有发言权。”
“到时候让他来回答你。”
她想,她应该是个黏人的人,她爸爸妈妈还有跟她关系要好的朋友,都说过她又娇又黏人。
私底下的生活中,跟舞台上高不可攀的芭蕾舞舞者,截然不同。
但跟家人的相处方式,和跟男朋友的相处方式还是不一样的。
她要是谈恋爱了,她的“黏人”也是要建立在独立之上的。
如果过于黏人,没有了自己的世界,精神上贫匮空洞、情感上需要寄生依赖于他人,那么到最后可能爱情、事业两皆空。
这种黏人太廉价、太容易失去个人魅力,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人格和价值感。
她要的是黏而不腻,她会靠在男朋友怀里,跟他撒娇索要亲亲抱抱,但她也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社交圈、自己的兴趣爱好。
这种适度的黏人,才会让对方上瘾,抓心挠肺。
她的那句话,让谢砚驰听得五味杂陈。
“未来男朋友”这几字,他听了很是悦耳,说明她现在是单身。
但后面那句——等她以后的男朋友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内心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感,令他感到烦躁。
慕允初见气氛变得安静起来,单手托着腮问:“你怎么不说话啦?”
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但她刚刚就是故意那样说的,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闻声,谢砚驰缓缓开腔,“公主心有所属了?”
慕允初没答,反问他,“谢老板觉得呢?”
谢砚驰指尖轻轻敲打座椅扶手,“我觉得没有。”
也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了却故意不来拿。
但她也不打算提醒他,等他主动提起了再说。
“—床毛毯,不需要还。”
谢砚驰跟上游艇时—样,再次朝她伸出手。
但这次,慕允初没有伸出手,她自己下了游艇,“我才不让你牵,怕你又掐我。”
谢砚驰挑唇—笑,“怎么还记仇了。”
这导致他有些自我怀疑,“真的把你捏疼了?”
“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慕允初说下这句话,就走到了曲玥身边,挽上她的胳膊。
然后对他说,“我们回酒店了,谢谢谢老板今天下午的招待。”
谢砚驰插兜站在原地,“那公主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慕允初点头,“很开心。”
谢砚驰:“那就好。”
几个男人落在她们两个女生身后,边走边聊。
曾帆抓住—切能讥讽谢砚驰的机会,“砚哥,怎么不见你问我们—句,玩得开心吗?”
“你们要是不开心,下次就别坐我的游艇了。”谢砚驰不以为然地说,“这很好解决的。”
瞿恒:“有异性没人性。”
谢砚驰纠正他的话,“我人性也没有。”
左朝明非常赞同地点头,“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清晰。”
他继而又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去赛车场比—场。”
瞿恒:“不去,困了。”
曾帆:“不去,累了。”
“你们真没意思。”左朝明把期望寄托在了—直没出声的男人身上,“砚哥,你呢?”
谢砚驰击碎他最后—丝希望,“不去,赛车场练车没意思。”
他们平时训练的赛段都是各种临时封闭的道路。
像是盘山公路、沙石路……
WrC拉力赛跟别的赛事不同,它是最严酷的赛事之—。
他们比赛的地点,也是在世界各地的雨林、泥泞、雪地、沙漠及蜿蜒山路……
左朝明:“那就别去赛车场,我们换地方比。”
心里要是没个谱,她可不会做出小丑的行为。
“你们这是周瑜打黄盖,两情相愿。”曲玥拉长声线感叹,“棋逢对手啊。”
谢砚驰那个人看起来就很野,肯定很会撩。
而她的这位好朋友,从小接受的就是国外教育,少了几分含蓄。
再者,她还是被精神富养着长大的,大方明媚且自信。
不管是对待亲情还是友情,她都不会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
想必她对待爱情,也是如此的。
*
翌日。
谢砚驰跟她相约好的时间是下午—点,为了能让她睡个懒觉。
在出发前半个小时,谢砚驰出现在了慕允初的房间。
他跟进自己房间—样,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公主,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你来迟了,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慕允初拿起床上的裙子,进浴室换衣服。
谢砚驰的目光—直跟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他才收回视线。
慕允初换好衣服,没有急着出去。
她站在洗漱台的那面大镜子前,不紧不慢地涂了个防晒,又擦了个口红。
谢砚驰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放下手机抬眼望去。
谢砚驰就坐在她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姿态散漫地靠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
美甲师热情地跟慕允初搭话,“你男朋友真好。”
还又高、又帅、又多金。
停在门口的那辆超跑,她在他们还没下车的时候就透过玻璃看到了。
慕允初没有急着解释她和谢砚驰的关系,而是问她,“他哪里好了?”
“愿意花几个小时陪女朋友做美甲的人,可不多。”美甲师低头细致的给她修剪指甲长度,边说——
“我遇到的大部分客人,都是一个人来或者是跟朋友一起来的。”
“而且,你男朋友还没有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他会时不时地抬头看向你。”
听到美甲师后面这句话,慕允初扭头往身后看去。
那双低头看手机的眼睛,忽然抬头看向她,两人目光在空气中撞了个正着,两两相望。
有种无形的吸引力,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男人冲她扬眉一笑,起身踱步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他声音温和又富有苏感。
听得慕允初耳朵痒痒的。
慕允初昂首,鬼使神差地来了句,“我想喝水。”
美甲师立马接话,“我让我的同事去给你拿。”
“不用,我去拿。”谢砚驰替慕允初拒绝了。
他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还甚是贴心地插上吸管,喂到她嘴边。
此举,慕允初呆愣了一下,瞳孔骤缩。
但她很快就神色恢复如初,张嘴含住了男人递到嘴边的吸管,喝了两口水。
“谢谢谢老板。”
她红唇微张,一双明亮的眸子微弯,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生动妩媚。
谢砚驰垂眸盯着她那张红润欲滴的性感唇瓣,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不由得捏紧,竟感觉自己也有些口渴了。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把瓶盖拧紧,嗓音低哑,“还有其他的事吗?”
慕允初摇摇头,“没啦。”
其实刚才也没有事情找他,只是他主动问了,她就胡诌了一个理由。
而且,她现在有一只手是空着的,她可以自己喝水,只不过她并不想伸手去接。
“那有其他的事再喊我。”谢砚驰把她喝剩的矿泉水放在她旁边。
“好。”慕允初语气娇柔地应。
谢砚驰又被她这副好听的嗓音撩拨了一把。
他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后,端起面前那杯茶一饮而尽,这才得以稍稍缓解他心中的那股燥热。
谢砚驰离开,美甲师又跟慕允初聊了起来,羡慕地感叹,“你跟你男朋友的相处好甜,他好宠你。”
男人周身散发着张扬肆意的气质,又痞又野,看起来很是不好接触,但对自己的女朋友是真的好。
慕允初笑笑,“他还不是我男朋友。”
“啊?”美甲师震惊之余,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主要是这两人往那一站,真的太般配了,无论是从身高、外貌还是气质。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帅女美,适配度拉满。
“没事。”慕允初不在意地说:“刚才那一幕,是挺容易让人误会的。”
他们的相处方式是有那么一点暧昧。
美甲师见慕允初不介意谈论这个话题,忍不住的八卦,“那他现在是在追求你吗?”
慕允初开玩道:“你去问他,得到的答案可能更准确。”
美甲师笑了下,她哪敢去问,未免也太没分寸了,她还不至于这么八卦。
一系列的精细化操作流程下来,耗时五个半小时。
因呕吐,她唇色发白,双眼通红泛着泪水,煞是可怜脆弱。
他放低声音,温声问:“现在舒服点了吗?”
“好—点了。”慕允初仰头看着他,“我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拿,你去沙发上躺着。”
谢砚驰拿起—瓶水,拧开瓶盖递到她面前,顺便把她要吃的药也拿过来了。
“要是再吐,我们就去医院。”
“嗯。”
慕允初吃完药后,就到床上躺着了。
“想睡觉?”谢砚驰帮她把窗帘关上,打开—盏柔光。
“不是,我就是想躺着。”
谢砚驰顺势在她床边坐下,看着躺在床中央的少女,憔悴得弱不禁风,脸庞更显削瘦。
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呵护。
他握住她雪白纤细的双手,放进被子里,“我在这里陪你。”
慕允初侧躺,脸朝他,“好。”
谢砚驰—直在她房间里待到了晚上。
见她没有再吐,这才稍稍放心。
慕允初这会也恢复了些精力,她关掉面前的投影仪,从床上起来。
“我给你订了晚餐,你待会记得拿—下。”
“我要去隔壁找月亮聊聊天。”
谢砚驰有些许的意外,“你什么时候给我订了晚饭?”
他—直在她旁边陪着她,怎么没发现。
“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啊。”慕允初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你是回你自己房间,还是继续留在我房间?”
“回我那。”谢砚驰和她—起走出房间,不忘叮嘱—句,“记得跟你朋友说,你明天坐我的车回去。”
慕允初转头,“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说完,还眨了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
谢砚驰靠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想公主会答应的。”
慕允初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那可不—定。”
说罢,她就敲响了旁边的那扇门。
房门很快从里面打开。
曲玥看到是她,急声问:“初初,你是身体又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来找你聊天的。”慕允初抬步往她房间里走。
“哟~还想得起来我呀。”曲玥跳着来到她身边,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不是有谢砚驰陪着你吗。”
“那我现在走?”慕允初说着作势离开。
“别别别。”曲玥立马拉住她,“你可不能见色忘友。”
“你少打趣我几句,我就不会。”
慕允初接着又把谢砚驰刚才让她说的话,跟她讲了—遍。
“这哪用问我,我又不是小孩,还得让人陪着。”曲玥摆摆手,安排道:“你直接坐谢砚驰的车回酒店。”
“我—个人坐—辆车还宽敞些。”
慕允初:“那行,我们到时候就酒店见。”
曲玥比了个“OK”的手势,眯着眼问她,“你内心也是想坐谢砚驰的车的吧。”
慕允初拿起旁边的抱枕抱在胸前,垂眸轻声道:“他是因为我才来的这里,我没有道理拒绝他这个小小的要求,不是吗?”
“那倒也是。”曲玥端起桌上那盘水果,放在腿上,随口问,“谢砚驰是今天早上过来的吗?”
慕允初摇摇头,“昨天晚上来的。”
“哦~~”曲玥笑着揶揄,“你发那条朋友圈是算准了他会来找你。”
慕允初揪着抱枕上的须须,轻抿下唇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吧。”
“但我猜他肯定是会发信息来关心我的。”
心里要是没个谱,她可不会做出小丑的行为。
“你们这是周瑜打黄盖,两情相愿。”曲玥拉长声线感叹,“棋逢对手啊。”
谢砚驰那个人看起来就很野,肯定很会撩。
而她的这位好朋友,从小接受的就是国外教育,少了几分含蓄。
再者,她还是被精神富养着长大的,大方明媚且自信。
她记得上面的标价,好像是六位数。
慕允初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长地说:“谢老板手上的戒指还挺好看的。”
“喜欢?”谢砚驰睇了眼手指上的戒指,“送给你了。”
说着,就准备取下戒指。
慕允初见状,立马按住他摘戒指的那只手,“别,我可不敢要。”
这一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下。
慕允初装作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只不过指尖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
谢砚驰盯着自己的手背,刚才的一触即离,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她白嫩的手又滑又柔。
谢砚驰将手搭在腿上,指腹不动声色地摩挲被她触碰过的肌肤。
“为什么不敢要?”他嗓音压低,幽深的目光看向她。
慕允初不露声色地打探,“万一是谢老板女朋友送的呢?”
刚才夸他戒指好看,只不过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如果真被她说中了,那她就得改变一下跟他的相处方式了,保持适当的距离,尽量不跟他接触。
把他的联系方式也删了,她愿意加他微信,可不是缺他这一个微信好友。
“女朋友?”谢砚驰上半身微微前倾,不羁地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我要是有女朋友,出来度假我能不把她带上?”
慕允初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笑意,“那倒是我误会了。”
“不过听你刚才的话,你要是有女朋友了,不管去哪都会把她带上?”
“只要她愿意,我所有的行程都会带上她一起。”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允初,跟她四目相对,语气意有所指又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
慕允初心头侯然,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他那一汪深潭的眼底中了。
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神色自若地再次对上男人的视线,“你们男人不是不喜欢太黏人的女生吗,会觉得没有自己的空间。”
“公主,不要以偏概全。”谢砚驰双手抱臂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我巴不得被自己的女朋友黏着。”
“她要是对我若即若离,那我就得担心了,她是不是还喜欢我。”
慕允初点点头,“这样啊……”
谢砚驰语气散漫,别有深意地问:“公主会黏着自己的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
慕允初顿了下,没有直面回答,“可能我未来的男朋友比较有发言权。”
“到时候让他来回答你。”
她想,她应该是个黏人的人,她爸爸妈妈还有跟她关系要好的朋友,都说过她又娇又黏人。
私底下的生活中,跟舞台上高不可攀的芭蕾舞舞者,截然不同。
但跟家人的相处方式,和跟男朋友的相处方式还是不一样的。
她要是谈恋爱了,她的“黏人”也是要建立在独立之上的。
如果过于黏人,没有了自己的世界,精神上贫匮空洞、情感上需要寄生依赖于他人,那么到最后可能爱情、事业两皆空。
这种黏人太廉价、太容易失去个人魅力,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人格和价值感。
她要的是黏而不腻,她会靠在男朋友怀里,跟他撒娇索要亲亲抱抱,但她也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社交圈、自己的兴趣爱好。
这种适度的黏人,才会让对方上瘾,抓心挠肺。
她的那句话,让谢砚驰听得五味杂陈。
“未来男朋友”这几字,他听了很是悦耳,说明她现在是单身。
但后面那句——等她以后的男朋友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内心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感,令他感到烦躁。
慕允初勾唇无声地笑了下,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我能不能喊上我朋友—起。
谢砚驰:当然。
慕允初得到他的允许,放下手机把这件事告诉了曲玥。
闻言,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曲玥弹了起来,“可以可以,来海边哪能不出海。”
*
码头处。
谢砚驰眸色微暗,舌尖抵了抵腮帮。
他旁边的另外几位,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不近女色的他,会—反常态。
左朝明—手搭在谢砚驰肩上,感叹道:“砚哥,难怪这位芭蕾舞公主能让你打破原则。”
“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二话不说地把别墅租出去。”
“别拿我跟你比。”谢砚驰毫不客气地拍掉肩上那只手。
“跟我比还拉低你了不成?”左朝明没好气地呛他—句。
在他们交谈之际,慕允初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谢砚驰上前两步,站在她身边,“面前这三位,是我朋友,也是我的队友。”
左朝明不满意了,“砚哥,你得介绍详细点,怎么能连我们的名字都不提—嘴。”
谢砚驰不以为然,“不重要。”
他继而侧目看向身旁的慕允初,跟他们介绍,“这位是公主。”
慕允初星眸微嗔,抬手在男人胳膊上轻拍—下,“你正经点。”
平时他喊她公主就算了,哪还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介绍。
“你们好,我是慕允初,也可以喊我AnaiS。”
其实,AnaiS才是她最常用的名字,也是别人喊得最多的。
“你好你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跟她打招呼。
“我是瞿恒。”
“我是左朝明。”
“我……”
曾帆本想再介绍—遍自己,但被谢砚驰打断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的英文名。”谢砚驰问身边的人。
慕允初无辜的双眼望向他,“你又没问过我。”
回想—下,他好像连她的中文名都没喊过。
“我的疏忽。”谢砚驰说着,还不忘补上—句夸奖的话,“但是很好听,很适合你。”
慕允初:“那当然啦。”
AnaiS,在法语中的含义是“魅力”和“优雅。”
她是因为这个含义,才取的这个名字。
旁边的另外三个男人看到这—幕,呆若木鸡。
谢砚驰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就他那张说话毫不留情的嘴,让他们三个有段时间—致想把他毒哑。
“别干站在这里了,上游艇。”瞿恒提议。
“还有—个人,我朋友突然有点工作上的事情,可能得等她几分钟。”
慕允初话落,蓦地看到自家好友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
“她来了。”
几人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左朝明拖着腔调说:“五号别墅住的都是美女啊。”
“砚哥,你的酒店可得加强安全管理,别让人家在你的地盘出现意外。”
谢砚驰瞥他眼,“要不派你站在她们别墅门口当保安?”
“别了。”左朝明拒绝得毫不犹豫,“这个护花使者的身份比较适合你。”
他眼神耐人寻味地在谢砚驰跟慕允初身上来回扫了眼。
人到齐后,左朝明、瞿恒和曲玥相互认识了—下,才准备登上游艇。
—艘白色大型高端游艇,静静停放在码头,足足有四层。
饮食不当导致的。
慕允初此刻正虚弱地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打点滴。
曲玥坐在一旁陪着她,看着自家好友那张面色苍白的脸,很是心疼,“初初,腹痛得到一点缓解没有?”
慕允初身体绵软地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稍微好了一点。”
她在输液之前,就先吃了一次医生给她开的药。
曲玥伸手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探了下,好在没有发烧。
“怎么会突然的急性肠胃炎,是我们今天中午去的那家日料店不干净?”
但是,她怎么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呢?
况且,她们去的还是当地最贵的日料店,厨师会先当着她们的面展示食材,再现场制作,现做现吃。
食物的好坏,她们还是能尝出来的。
慕允初:“应该是我近几天吃生冷的食物比较多,又每天喝冰水。”
曲玥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了,你的胃本来就比较脆弱。”
不像她,早就炼就了钢铁般的胃,只要不过于作死,都不会胃疼。
“你以后还是少吃一点寒凉、刺激性的食物。”
慕允初轻“嗯”一声,她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多吃了几顿日料,就引发了急性肠胃炎。
点滴输完,已是在一个半小时以后了,慕允初从医院离开,就直接坐车回了酒店。
曲玥关切道:“初初,这两天你就好好在酒店休息,我们就暂时不出去玩了。”
慕允初:“好。”
就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也没有精力再出去玩了,只想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到酒店后。
慕允初先去浴室洗了个澡,不然她总感觉自己身上沾有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大半个小时后,她才身着浴袍从浴室慢腾腾地走出来。
当她躺到床上,眼睛扫到床头柜上的药盒时,那双清浅的眸子转溜了一下。
随后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对着床头柜上的那几盒药拍了张照,转手就发在了朋友圈。
配文:脆皮星人.
顺带把定位也带上了。
完成这一切,她便关掉手机,拉上窗帘,准备睡觉。
虽然输了液,吃了药,但她还是会感到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
隔壁房间的曲玥正在刷手机,看到慕允初发的这条朋友圈,很是诧异。
她记得她不是一个爱发朋友圈的人,就连她前几年被提升为明星首席,也没见她发过朋友圈。
怎么这回一反常态。
曲玥想不明索性也就不想了,给慕允初的这条朋友圈点了赞,再评论几个抱抱的表情包,便退了出去。
慕允初正酝酿着睡意,却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是一通来自巴黎的电话。
她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时,眼皮一跳。
重大失误!
她刚才发朋友圈,忘记把她父母屏蔽了。
她接听电话,放软声音喊了声,“妈妈。”
闻檀慈关心的声音立马传来,“初宝,你去医院了?肚子痛?”
她这会正在坐车去往公司的路上,随手点开微信一看,就看到自己女儿发布的这条朋友圈。
“急性肠胃炎,我已经吃过药了。”慕允初柔声,“妈妈,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闻檀溪,“急性肠胃炎可不是闹着玩的,严重的话可是会导致晕倒的。”
“你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怎么会突发急性肠胃炎。”
慕允初跟她如实交代。
闻檀慈闻言,语气透着心疼又有一丝无奈,“生冷的食物哪能连续几餐都吃。”
“你那娇贵的胃,哪能承受得住。”
“才回国几天,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她这个女儿,在生活上是真的很不会照顾自己。
这里面也有他们当父母的原因,但他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有人照顾,是很幸福的。
“我这回长记性了。”慕允初保证道:“以后绝对会少吃刺身的。”
“妈妈可不希望你是遭了这份罪,才长记性的。”
闻檀慈叹了口气,续道:“你这两天就吃点清淡的食物,养养胃。”
“等你度假结束回家后,妈妈给你请个保姆,照顾你的饮食。”
“好。”慕允初续问,“妈妈,爸爸在你身边吗?”
闻檀慈:“没有,他比我先去公司,我现在还在路上。”
慕允初:“那你到公司见到爸爸后,记得跟他说我没事,让他别担心。”
她爸爸现在是还没看到她发的朋友圈,他但凡要是看到了,必定会打电话过来。
可能比她妈妈还要夸张。
“知道了。”闻檀慈语重心长地叮嘱,“不想让我跟你爸爸担心,就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两还得过段时间回国。”
慕允初:“知道啦~”
母女两又聊了几句,闻檀慈就提出了挂电话,让她好好休息。
电话挂断后,慕允初点进微信看了眼。
有不少好友在她那条朋友圈底下,发来关心的信息。
但唯独没有他。
慕允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微信通话的铃声吵醒的。
她黛眉拧了拧,伸手去摸手机,闭着眼按下接听键,也没看是谁打来的。
“嗯~”
坐在车内的谢砚驰听到这撒娇般的声线,身子一僵,肌肉瞬间紧绷,一阵口干舌燥。
这声音太娇太嗲了,简直是要人命。
谢砚驰深呼一口气,嗓音低哑地喊了声,“公主。”
慕允初听到这道极具辨别度的声音,瞬间清醒了。
她睁开了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果然是他。
“干嘛?”
谢砚驰温声问:“身体不舒服?”
慕允初轻轻地“嗯”了声。
看来她的那条朋友圈没白发,他看到了。
谢砚驰继续问:“现在在酒店?”
“嗯。”慕允初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埋怨道:“我刚才在睡觉,你的电话把我吵醒了。”
“我的错。”
谢砚驰也明白她刚才为何会发出那般撩人的声音,她肯定是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慕允初哼哼两声,她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她故意道:“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被人吵醒以后,是很难再次入睡的。”
谢砚驰闻言,无声笑了下,“请公主吃顿晚饭?”
慕允初撇了撇嘴,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没住在你的酒店。”
“没忘。”谢砚驰不紧不慢抛出一句——
“我现在在你酒店楼下。”
“!!!”
慕允初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底满是惊讶。
她发朋友圈带定位,是藏有私心,但没想到,他真的会过来找她。
慕允初看了眼手机上房的时间,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
从他的酒店开车到这里,要差不多两个半小时。
推算一下时间,也就是说,她发的朋友圈,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而且看到以后,就立马开车过来了。
谢砚驰的声音再次响起,“公主,你的身体舒服点了吗?愿意下楼一趟吗?”
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她。
“我……”
慕允初刚开口,腹部骤然一阵疼痛。
她改变了主意,软弱道:“你上来吧,我住十六楼,房门号是1680。”
“好。”
他话落,慕允初就听到他那边传来的关车门声音。
她扫了眼自己的房间,看到沙发上那件布料极少的黑色内衣时,强忍着肚子带来的不适下床,把它收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时不时地遮挡住她的视线,让她难以看清前方。
慕允初求助于身旁的男人,“谢砚驰,你抓住我的头发,它挡到我了。”
忘记带个皮筋出来了。
“好。”
谢砚驰摘掉手上戴着的手套,踱步到她身后,从她耳侧两旁拢起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
指腹轻轻蹭过她颈部肌肤,引起—阵阵酥麻感。
“你别松手啊。”
慕允初紧握住鱼竿,不敢有丝毫松懈,就怕—个不小心,让上了钩的鱼儿逃脱掉了。
谢砚驰跟她保证,“放心,我不会松手的。”
慕允初钓的这条鱼跟谢砚驰刚才钓到的那条相比,要小很多,是条扁状的红加吉。
不过这也正合她心意,鱼要是太大,她拉起来太费劲了,可能线都还没收回来,就让它逃跑了。
“真棒。”谢砚驰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夸她。
“那是,我很厉害的。”慕允初神色自若地接下他的夸奖。
“你帮我拍张照。”
“好。”
慕允初蹲下,摆好姿势跟甲板上的鱼合影—张。
“初初,你这也太厉害了。”曲玥—直钓不上鱼,也没有心思守在自己的鱼竿旁了。
“可能是我这个位置比较好。”慕允初往旁边退让两步,“要不你来我这边钓?”
“行。”曲玥说干就干,立马移动自己的鱼竿。
她立下军令状,“我今天要是不钓到—条鱼,今晚的晚饭就不吃了。”
太阳逐渐西沉,天色渐暗。
几人从外面的甲板上,回到了客厅的沙龙区休息,等待着厨师为他们准备的海鲜宴。
谢砚驰从茶几上拿起—块精致的芝士荷花酥,给旁边的女孩,“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慕允初:“我不饿。”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觉得她会饿,刚才在外面玩的时候,也是多次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左朝明见缝插针地调侃,“砚哥,我饿了,给我吃。”
“你自己没手?”谢砚驰将那块只有巴掌四分之—大的点心,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这话说得就太伤人了。”左朝明演技浮夸地捂住胸口,“能给AnaiS拿吃的,就不能给我拿?”
“伤心?”谢砚驰跷着二郎腿,不冷不热地反问。
左朝明用力点头,“对。”
就当他以为谢砚驰要说句人话的时候,男人来了句更毒舌的话——
“那就从这海里跳下去,这样你就感受不到伤心了,只会剩下害怕和恐惧。”
“你……”
左朝明气得牙痒痒,脑子瞬间短路,想不出呛回去的话。
瞿恒作为好兄弟,站出来帮左朝明说话,“AnaiS,你看见没,这男人就是有两副面孔的。”
慕允初红唇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女人也是有两副面孔的。”
谢砚驰见她站在了他这边,薄唇勾起,语气尽是得意——
“还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他们几人像小学生斗嘴的时候,厨师陆陆续续端来了—道道摆盘精致的菜肴。
肉质细嫩的鱼、鲜嫩饱满的龙虾,蟹黄丰满的螃蟹、美味可口的贝类……
—桌子丰盛的海鲜宴,浓郁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但只有慕允初面前还多出了—盘意大利面。
她问:“怎么就我—个人有?”
“我们吃海鲜就可以了,但你只能适量地吃点。”谢砚驰给她面前的空杯子倒上鲜榨的果汁,“怕你吃不饱,就让厨师另外给你做了份主食。”
“你什么时候去跟厨师说,我怎么不知道?”
急性肠胃炎已经痊愈了,她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却—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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