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如就是出轨背叛了我,那样我也不至于连恨都恨得不纯粹!
顾宴洲接过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他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只眼泪一滴滴砸在手背上,脊背弯曲止不住颤抖。
等我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我揉了揉发疼的头,吃饭时跟顾宴洲道歉:“抱歉,昨天失态了。”
“发泄出来好,憋着会生病。”
他给我夹了个蟹黄包,闷不吭声吃饭。
吃完后,我去儿童慈善基金那边做事。
先前他们这边招聘志愿者,我投递简历,通过了。
老道士说,供奉牌位能帮阿修,多以阿修的名义做好事,也能帮他。
好事做得越多,积攒功德越多,阿修下一世才会过得更好。
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轮回。
可忙碌起来时,我能短暂忘记失去阿修的痛苦。
儿童基金没那么忙,可到了下班点,别人都走了,我还在办公室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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