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如今的我很幸福就够了。
我拿起茶壶给自己和王婶添水,王婶还在滔滔不绝。
可是我家男人听人说啊,那大官曾经是有个糟糠妻的,后来被烧死了,那大官非说没死,好像一直在找呢…… 拿壶的手一滑,茶壶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我忘记了一件事。
沈沉南的呆症,只有我能治。
他不相信我死了,如今正在四处找我。
入冬以后,清水镇冷的厉害,寒风呼呼的刮着,没来由的让人心慌。
临近年节,我的肚子已经7个多月,笨重的有些不良于行。
杜仲关了医馆去街上置办年节的吃穿用度,他把暖盆生好,给我温了手炉,又不放心的让王婶过来陪我。
杜仲回来的很晚,直到我等不及准备出去找他的时候,他才和乡亲们抬着一个人进了门。
娘子,这人晕倒在路上,乡亲们把他抬到了医馆,天寒地冻的,我实在不放心,便把他带回来了。
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
年节这个时间,很少会有外地人过来清水镇。
乡亲们让出一条道来,我一步步走近躺着肩舆之上的人,沈沉南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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