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沾了很多鲜血,马匹也都被砍伤了,他只能抱着我朝王府走去,我头靠在他的胸口处,轻声说,那便好。
声音低的跟蚊子哼一样,身后的侍卫突然大喝一声,殿下小心。
我闻声抬头,一支箭顺着风朝着我的心口驰来,这支箭太快太快,云栎刚刚打斗了一阵体力有些欠缺,再加上还抱着我,一时间无法避开。
他转过身了,那支箭牢牢的钉在了云栎的后背,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就跪倒在地,额头出了很多冷汗,然后浑身发抖,我赶紧把披风解开裹紧了他。
王府的马车很快就到了,侍卫火急火燎的赶着马车,我在里边晕头转向,停下来后,侍卫们抬着云栎就跑了进去,我跳下马车时都差点晕过去。
跌跌撞撞的进了云栎的卧房,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嘴唇是黑紫色,脆弱的快要碎了,脸色白的可怕,参考一下死人脸就能想象出来了。
太妃闻讯也赶了过来,只能坐一旁拧着帕子,端出去一盆去一盆的血水,床边沾血的绷带散了一地。
凳子上的盘子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箭头,血迹斑斑,那血是黑色的。
床周围围着一圈大夫,互相叹息的摇了摇头。
我心下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拽住了大夫的衣袖,大夫,殿下可有大碍?
大夫们基本上都是花白头发,一看就是行医多年,经验丰富。
大夫苍老的声音响起,殿下的伤并无大碍,可这箭头上带有剧毒啊。
可有解药?
眼瞅着大夫点点头,我才吐出一口气,伤无大碍也有解药,怎么就摇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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