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用清晰而醇正的法语,说给后面的人听。
后面的人骂了一声,悻悻的走了。
我才抬起头。
进入眼帘的师傅谨言那张清冷俊逸的脸。
他比半年前清瘦了不少,落拓怠惰。
“你怎么来了?”
我问了个蠢问题。
“林斯墨,你是真的很不听话,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三次。”
傅谨言的声音疲惫,语气却很是无奈。
我甚至听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庆幸。
我们像对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坐在街角咖啡店里。
“你走那天,楚承周回去砸了楚家楚家祠堂。”
我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会提起楚承周,但其实我并不意外。
我点了点头,不予置评。
“我就顺便帮了他一把,给楚家制造了点麻烦,后来楚老爷子顶不住压力,把当初楚老太太策划那场事故的证据,交给了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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