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过邻家小妹的新婚,热闹喜庆,那时不敢妄想我也有机会出嫁。
如今楚沐言给了我更盛大的婚礼,我压下饥饿,躲在红盖头里笑,又觉羞涩,端正了姿态。
这一生,只要能和他长相厮守,便没什么遗憾了。
房门被推开,我双手交握,数着来人的脚步,紧张又期待地等他拿起喜秤。
视野开阔的一瞬,我被挑起下巴,“他倒没骗我,娘子是位美人儿,为夫甚悦。”
心底的疑惑与畏惧如潮水般袭来,该出现的是楚沐言,不是眼前是陌生的脸庞。
我躲过他的手,努力忽视他身上的喜服,轻笑着,“公子走错了,趁此刻无人,尽快离去吧。”
那公子垂眸浅笑,传进我耳中的是嘲讽和不屑,“姑娘难道不知,此处是我谢家府宅吗?”
我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屋子,燃着熏香的香炉,材质上佳的竖顶柜,宽广敞亮的房间,外面有燕子的呢喃。
与楚家几乎一贫如洗的茅草房毫不相关。
谢家,安平郡王谢迟允的府邸?
我想跑,可腿脚绵软,使不上劲,因为眼前的人说,楚沐言,把我卖给他了。
我从未想过,满心欢喜要嫁的人,每日与我花前月下时,心里却在猜测我能值几两银子。
“姜之念,你记住,你是我谢迟允花三十两买来的。”
以往遇到将死之人时,操办后事的银子,也不过三五两白银,三十两,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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