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的许诺,我也不再扭捏,端起那杯合卺酒与他同饮。
酒后也就自然而然的入了洞房,背后的红枣桂圆花生硌的我有些疼,但是都不如初次的疼。
谁能想到长了一张风流面的萧五郎是个童子身,在我痛的快晕过去时他呆住了,前不前后不后让我更难受了。
我一个翻身,一狠心推倒他坐了下去……年幼随父亲去军营不小心被枪戳穿了手臂都没这么痛!
后面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他抱着我传了水,还为我擦洗了身子。
第二天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身上仿佛在军营练了一整天,酸痛无比。
“夫人,你醒了?”
我的陪嫁丫鬟冬铃连忙来到我床边,伺候我穿衣。
“大人,他一早就去书房处理政务了,说是等你睡醒再去请安。”
“什么时候了?”
我一开口把自己都吓到了,嘶哑得像个老妪。
“已经辰时了。”
冬铃说着给我递了杯水,我润了润嗓子。
平日我都是卯时便起身,这是顾家的规矩,没想到今日才到萧家就破了例。
我赶忙在冬铃的伺候下洗漱,在冬铃给我盘头时,我看了看一旁的首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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