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沉默良久,最后却只是说:“红瑶,我不能没有你。”
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
而秦可妍却仅仅只是被禁了足,阿爹不敢动秦家。
也是,和那至上的权力相比,两个兽人的命和尊严又算得上什么。
秦可妍不甘心,她恨我娘和我,恨为什么她拥有了这么多,却依然抵不过一个兽人在阿爹心中的地位。
秦家在朝堂上煽风点火,说动皇上砍伐栖梧山,驱赶兽人,兴建行宫。
七尾狐族还有其他兽人世代都定居在栖梧山,誓死不从。
太子领旨,带领军队前往,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阿娘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呕出一大口血。
点点鲜血溅在衣襟上,触目惊心。
可她没有掉一滴泪,只是像往常那样轻轻地抱着我,唱着栖梧山的小曲,温柔地哄我入睡。
夜阑风静,仿佛又回到了山林里那段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
高空长川,大漠瀚海,那个时候总以为这世间一切就该如同画本上所写,黑是黑,白是白,总有公平和正义。
我再醒来时,阿娘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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