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夜都算着今日入账,算上公主给的赏银。
在长安这两个月,足足赚了一百五十两。
我以为自己很厉害,把这些银子拿回去的话,父母一定吃穿不愁了。
顺便也能给自己备着一份丰厚的嫁妆。
原来还是我的痴心妄想。
我赚的这些钱,秦家一个红火的酒楼,半个月就能赚到,就别说这整条街的酒楼几乎全是他们家的。
看我脸色不佳,秦唯祎立马说:“不送了,菁菁,我们回家,留着自己吃。”
我躲开他要拉住我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秦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上去送就行,即使这楼里伙计爱说闲话,钱还是要赚的。”
回去路上,他没有再试图拉我的手。
卖完这最后一批梨酥,我就打算回家去了。
即使在这里我可以依仗着秦小公子对我的几分喜欢和王妃的几分恩泽,可我终究不属于这里。
毕竟我只是个买梨酥的。
收拾好包袱要走的那天,秦唯祎来找我了。
他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端庄和谨慎,仿佛我离开他,只是为他轻浮的举动生气。
我叹了口气,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不会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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