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凡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刚到家我便发烧了,看着温度计显示着38.5度,我忍不住想给陈凡打个电话,但一想到对方刚刚哪副嘴脸,索性咬咬牙自己起身。
我拖着滚烫的身体,去茶几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了退烧药,然后吃了下去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陈凡依旧没有回来。
我已经懒得去管去说,我量了体温只有37度应该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上班。
之后的几天陈凡回了家,但是我们两个一句话也没说,各过各的。
晚上他睡在外面的沙发上,白天一大早就走了。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直到我那天中途回家取身份证。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本以为是陈凡打的,我便不想理会。
结果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着,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拿起来。
本想接通大骂一顿时,看到来电显示,原来是......州研哥!
州研哥比我大一岁,但是他却是我从小到大最佩服的人。
他在别的小孩子还在玩变形金刚的时候就包揽了国内大小算数奖,后面高中没上完直接被国外知名大学录取。
但我俩其实并无血缘关系,他也只是我领居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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