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汐月紧攥着拳,看向皇城的方向,心中悲郁无法纾解。
良久,她转过身回房。
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宋汐月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太傅府。
从不信佛的她徒步来到齐云寺,替宋云韬点了盏长明灯。
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能对着佛祖重重的磕了个头,祈求来世再与宋云韬做兄妹。
宋汐月缓缓起身,长袖拂过一旁的签筒,一只签从横倒的签筒中落在了她的脚边。
只见上面血红字体刺眼:“一心勒马向前去,难渡江头独木桥。”
下下签。
宋汐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那只无解死签好似是为她准备一般,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她无意识的又回到将军府,可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上前去打扰。
将军府早已挂起一片素缟,宋汐月站在府门外十几丈外,看着宋毅一身铠甲站在门口。
爹爹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宋汐月心中锥心般难受。
秋风将白幡吹起,除了十几个士兵身罩粗布衣跪着,没有任何人前来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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