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有没有性生活,检查B超方式也是不一样的。
我脑子一炸,尴尬到扣地板,弱弱地补充道:“刘……刘医生,我也从来没有过性生活。”
帅医生低头浅笑,麻利地将阴式B超改为腹式超声,随后,抬起清淡的眸子看我,“所以是母胎solo?” 处=母胎solo?
这推理能力,我服。
2 不过,他推测的是真的。
我怀疑他在笑话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被公开处刑了,还是在一个帅哥面前。
我好想哭。
还好,宇宙之大,我不会再遇见他了,这么一想,我心里放松不少。
周末,我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迷糊中听到我弟在和谁聊天,还聊得贼开心,不是爸妈。
我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发,估计眼屎都还挂在眼睛里,走到客厅,“魏清,你在和谁说话呢?”
两个男人一起侧头看向我。
当时我就瞳孔震惊了。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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