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躺在地上,冷汗淋漓,脚底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然而它并不及我心底的万分之一。
淑贵妃,我并不是要让你相信我的真心,我是要让赵佥辞看到这真心笃定,我要让他心甘情愿饮下那甘甜的毒药。
赵佥辞果然心疼至极,他和淑贵妃大吵了一架,将我带回了府里。
从那以后,赵佥辞几乎对我是百依百顺,更加宠爱,不管走哪儿都要将我带在身边。
我每每加了毒药的饭菜喂到嘴边,他也全数吃下,于是精神与身体便愈发不好了。
那日赵佥辞又发狂了,他彻底失控,在府中暴走,拿着剑乱砍人,险些伤了好几个家丁。
御医来诊断后只长叹一口气:“脉象混乱,虚弱无比,偏偏又亢奋十足,真是怪病。”
外面都传七皇子得了失心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极易发怒,总是牵连身边人,唯有身边那个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女子能稍微安抚他。
御医在府中一茬又一茬地出入,但都无法阻止七皇子的身体越来越差,病来如山倒,他脸色苍白,整日浑浑噩噩睡在床上,仿佛即将落日的夕阳。
皇帝也无法,他原本是想把赵佥辞立为储君,如今就只剩一个九皇子还能支撑起来这江山。
淑贵妃心急得不行,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脸上火烧般地疼,我只觉好笑,平静地看向她,淑贵妃一双眼怒火横烧,差人要将我架出去活活烧死。
“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妖孽,定是你祸害了我的皇儿!
你这个灾星,来人,把她给我活活烧死!”
赵佥辞脸色苍白,勉强支撑起来,阻止了他们:“不准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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