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躲得及时,检查了一番之后被胡刚送回工地。
我坐在饭桌前,胡刚把一大碗黑乎乎的药往我面前推了推。
“这不是管生孩子的,是治疗你身上落下的病根的。”
“我的病根,是因为你在冬天拿冷水泼我落下的。”
我端起药,一饮而下。
晚上睡觉之前,我扒开厨房后面的柴垛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还在。
明天,胡刚就要下的播种了。
趁他不在家,我把柴垛后面放的药取了出来。
这药放在酒里可以让喝酒的人在半小时内醉倒,并且醒来之后不会记得醉酒之后的事。
当时我给谢京酒里放的就是这个东西。
但自从半年前,胡刚突然滴酒不沾,我没办法把这药用在胡刚身上。
好在这个东西放在汤里煮了之后,会有慢性毒性,连喝半个月,人的身体就会垮掉。
我做好饭,并将药倒进汤里,等着胡刚回来。
看着我坐饭桌前,胡刚愣了一刹,眼中难掩兴奋。
“晶晶,以后我下地干活,你就在家里给我做好饭,我们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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