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妃黎氏私通宫外藏珍阁老板曾氏并生下一子一女,此事人尽皆知!”
听着骂声,林芜苔倒也不怒,转头给身旁的太监使了颜色,小太监便退下去了。
慧太妃站了起来,“你不过是借着与卑贱奴仆所出的霍棕之手,又魅感摄政王,才侥幸登上了位。
可天理仍在!
来日等废妃私通一事被证实,我便让兄长将你与你那私通所出的贱弟一同五马分尸!”
说着说着说着走到大殿中间 慧太妃的声音掷地有声,干净利落地就想将私通的帽子狠狠扣在女帝母妃和女帝的头上。
宴席上所坐的人,有的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有的则是暗自幸灾乐。
而霍棕仍坐在自己的席上,等着看好戏。
慧太妃话音一落,宫门便缓缓打开。
领头的正是刚才退下的小太监。
两列宫人垂首弯腰,拍着一个木桶,走向了席间。
手脚麻利的宫人们将木桶放到宫殿的正中央,弯腰离去。
酒香从木桶中飘散开来,而木桶正中间坐着一个人型的物,一动不动。
慧太妃往桶中瞥了一眼,吓得坐到地上,“啊——” 慧太妃,当年你在宫中的好姐妹淑妃今天也在。
怎么没见她也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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