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出了我和她哥哥之间奇怪的氛围,她也没再跟我说起过言云澈。
我们三个曾是最亲密的朋友,小时候我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坐在墙头,看着隔壁院子里的言云澈练武。
每天练完武,他就带着云涵来宋府找我玩。
当然每次他都没有空手,有时是一个热腾腾的肉包子,有时是一串又酸又甜的糖葫芦,有时是一把甜丝丝的糖块。
我们三个一起放纸鸢,一起爬树,甚至一起钻狗洞去街上闲逛。
当然每次回来他都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而我和云涵则各自被罚关禁闭一个月。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五年,后来言伯伯被皇上派到边疆,言伯母也带着一双儿女追随夫君去了那艰苦之地。
走之前,言云澈专程来找我,还送了我一对水玉做的小兔子。
我问他为什么不送给云涵,因为她也属兔,结果他说这是专门为我找的。
最后他说希望我等他,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五年后,萧寒上门求娶。
彼时的他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也是临江城里众多官家小姐都想嫁的翩翩公子,而我们只见过几面,他却要娶我,我当时以为他是心悦于我,便答应了。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地选择让自己错过了人生中一个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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