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学好琴棋书画,外加女工,就可以嫁一位相公,相夫教子,过那种一眼就望得到头的祥和安宁的日子。
从来没人教过我该如何摆出一副渴望的眼神。
我无助地抽动着双肩,不争气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师傅轻轻抚摸起我泛红的脸颊。
我不由得一愣,下一秒,师傅突然用他的嘴唇覆在我的嘴唇之上。
我的心里瞬间有一种很奇妙的悸动。
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也曾经这样吻过我。
只是他的吻比师傅的吻更激烈,更让我招架不住。
我当初的眼神应该是……情不自禁地如同猫儿一般,低低地叫了一声,我扭动着腰身,眼神迷离又渴望。
师傅戛然而止,留给我一句“孺子可教”,下去处理私事。
我望着师傅那雪白的背影,仿佛面对一盏锃亮的相思扣铜镜。
在那铜镜里,我看到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早已褪去了经年的无忧无虑与岁月静好。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要想找宰相府嫡公子报仇,只能把自己扒皮抽筋、改头换面,做成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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