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垂眸,果然是那个逊梅园的戚氏。
她与安郎如此亲密,自然不是寻常凡物,所求定然更多。
只是再厉害,也禁不住打探主院消息之后的心慌。
买通的侍女说着我与陆瑜安的双宿双飞,还有近日愈发关切的情景。
我的孩子生了,便是名正言顺的相府嫡长子,就再也没有外室母子什么事了。
所以她才忍不住,痴心妄想要跟着陆瑜安出席大宴。
或许还想要借机,认了她的名分。
“安郎,这位小姐是?”
我满目惶惶,抓着陆瑜安,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瑜安一时又恼又急,扶着我又怕动了胎气,半眼不曾给过那女子。
“桑榆,这是家中亲戚,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我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自然不曾起疑,脸色也稍稍红润了一点。
懂事的说道,“谁家个没有穷亲戚,安郎且先安置妹妹,也不好误了时辰,我先过去罢。”
“陆…大人,妾身寻得你好苦。”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贴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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