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欢脸色苍白，像是知道我来了，轻声细语，“许知意，我好疼。”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虞意欢，厌恶得很。
见朕没有动作，她虚弱地笑了笑。
艰难起身从暗匣拿出一个，布满裂痕的玉如意，双手颤抖递到朕面前。
朕这才注意到，她满手细碎伤口，还泛着鲜血。
“许知意，你看，我拼好了。”
朕没接过玉如意，往后退了一步，“皇后，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许知意，我叫虞意欢。”
朕冷声警告，“若你学不会宫里的规矩，朕可以让掌仪司再教你一遍。”
她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喘不过气。
仿佛朕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可红杏出墙的是她。
她口中喃喃自语。
“许知意，你是当皇帝当惯了，也学会和我耍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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