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栩韦得意的嘲讽道,露出胜利者的骄傲。
“把..把盒子还给我,还给我。”
我强忍住头痛欲裂的太阳穴,不断地哀求他。
晨晨,不要害怕,爸爸来救你了。
连栩韦往后退了好几步,好奇地端详了盒子,突然掀开了盖子瞄了一眼。
满脸鄙夷说道:“什么鬼东西,一股焦味恶心死了。”
说罢,他直率走进了厕所,将骨灰一滴不漏地全部倒进了马桶里面,迅速按下冲水键。
“不要!”
我喘着粗气,从地板上挣扎起来,像只暴怒的狮子扑向连栩韦,张开嘴巴咬上他的脖子,情绪早已失控,他不断踹着我的后背也于事无补。
搬家公司的人连忙上前把我们分开了,连栩韦的脖子不断地往外冒血,看到他痛苦地嗷叫的模样,我挣开束缚,想再次上前厮打他为晨晨报仇。
“砰”,脑袋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转过身,是丁依曼,她手上拿着一根棒球棍正颤抖着。
后脑勺开始剧烈地痛楚,我摸了摸,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顾庭,你清醒点!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这样纠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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