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他绝了这一切议论,而现在他又把这一切带到了我面前。
泪水忍不住挤满我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求证着,祁然,你说过你不在乎这些的不是吗?
他看着我轻叹了口气,要恨就恨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吧。
我愣了下,当初他说的可是,此生如若不是你,何愁青丝配白衣。
这话的余音还在我耳边绕着,他又一脸不耐地打量了我一眼。
言心,我在不在乎的不重要,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一到冬天就病恹恹的,人家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屋里,药味都没你这重,谁看了不说你三十八岁的人看着像四十好几。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淡色衣裙上无半点装饰,哪怕生辰也只是比平日多戴了个红宝石缧丝手镯。
再反观这女子,一身彩色金线合欢花长裙,连同外披的撒花半臂也是彩晕锦做的,通身的首饰,气派可比我足多了。
可我也曾是京都第一美人,多少公子王孙为求得我青睐,争相讨好。
许祁然说我哪怕不打扮,都美得让人失了魂,他时刻担心我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其他人抢走。
每晚睡着后,抱着我的手臂都紧勒得我快不能呼吸。
我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当时的恐慌发自心底。
为了让他心安,我打扮得越来越素雅。
我用真诚为爱所做的改变,如今变成他刺进我胸口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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