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批了斗篷,便赶来陪她。
雨天路滑,我甩的满身是血。
可等我赶到之时,稳婆却道:“夫人大出血,已经去了,不过幸好,孩子保住了。”
一切彷佛都是冥冥中的注定。
我抱着兰贵人哭的泣不成声。
徐朗再次对我下跪:“娘娘,是臣无能,没能照顾好她。”
我道:“不怪你,不怪你。”
徐朗为孩子找了十几位奶水充足的乳娘,对孩子无比上心。
如此,我便也放心了。
徐朗的位置爬的越来越高,宅子越建越大。
我们两人的距离,似乎也越来越远了。
我时常出入他的府邸,为小娃娃带去新鲜的玩意儿,却极少能见到徐朗的影子。
或许,那日他拿着画本,与我畅谈许久的夜晚,再也不会有了。
10那一日,阿妹进程卖帕子,却慌慌张张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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