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她说了我死了,好歹把我埋了。
以前我们约定好,我要死在她前头,她会给我立个碑,每天给我送花送钱,不想活了就一头撞死在碑上。
她那时真觉得,没了我不行。
羊池也想着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太简陋,拿我的手机,给谈嘉打电话。
打了好几个,那边都不接。
我都能猜到谈嘉是什么反应。
她肯定会想:时明轩又来找她要钱了!
每周都是这天!
烦不烦!
每周这天,我的病发作便特别厉害,躺在病房上,疼得大汗淋漓,蜷缩成一团,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救命。
这时我就会颤着手去拿手机,我没有医药费了,我的钱全都花光了,但我不是很需要钱,我不想治病,将痛苦延长。
我只是想听一听谈嘉的声音,迫切地想恳求一个人的爱。
可是电话接通,那边冷冰冰的女音还不如机械女音“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温暖。
谈嘉问我,又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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