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钱治疗?”
羊池开口:“他把钱全捐了。
跟你说也白搭,你连他是元之双的资助人都不清楚。
又怎么可能关心他资助了多少小学?”
谈嘉愣了愣,蜷着手指:“可是,他不疼吗……” 疼吗,主要是习惯了。
治疗是个漫长的痛苦过程,我没必要那样砸钱在自己身上。
找谈嘉要的钱,转眼捐给山区小朋友。
羊池,以及一干狐朋狗友,打过的赌,都是出过的力。
问捐助人名字写谁,当然是我了。
我在南山挂了祈福符,我每多做一件好事,谈嘉就每幸运一分。
我为那群败家子攒功德呢。
护士叹口气: “不过他死了,你没来也好,时先生的尸体都碎得不成样子了……” 旁边的护士连忙拽了拽她,不许她多说了。
谈嘉不吭声了。
我发现,虽然谈嘉闹了好久,可她不敢看一眼我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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