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我的明显特征都被硫酸腐蚀了,顾如烟又怎么可能会认得出来?
但是我心底还是很疼,疼到无法窒息,心中无限期盼着顾如烟会从这具腐败的身体认出死者是我。
可是没有,顾如烟只是很严谨的解剖着我的尸体,将我的尸体变得残缺不堪,让我难以继续看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顾如烟才终于收手,停止了解剖尸体,写了尸检报告交上去了。
我这时惊奇的发现,我居然可以离开尸体了,但是我却只能跟在顾如烟身边,准确的说是顾如烟周围的两米内。
顾如烟下了班以后刚好接了个电话,是顾伯母打来的。
“远徽好像出事了。”
顾如烟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有些惊慌的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远徽不是说这两天要来给我祝寿吗?
我的生日都过了,他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顾伯母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她说话间带着一些埋怨,质问着顾如烟:“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让他伤心的事!
让他生气了,不然怎么会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6. 顾如烟听到她妈对她的指责后,嗤笑了一声,随口说道:“我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儿,他还不是跟个舔狗一样,巴巴的上前找我?
怎么可能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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