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夕大声道,誓要让所有人听到。
我声音颤抖且绝望:你们简直太无耻,原来你与她不只是书信往来,竟然还有偷偷私会。
你,你看到了书信?
陈瑜铭不可置信道。
我哭着哭着竟然笑出了声,任谁都能看出我此时的悲伤,我从袖中掏出那厚厚的一叠书信,抛撒向天空。
一时间白色的信纸纷纷扬扬散落,像极了前世二人大婚时飘散的红绸。
众人捡起信纸,争相传阅。
信中写满了二人的互诉衷肠,追忆往昔的甜蜜,以及表明陈瑜铭娶我不过是看重侯府的帮衬,对我根本没有丝毫情谊。
堂中的气氛顿时到达了顶点,堂中大多数都是如陈瑜铭般的寒门学子,在他们看来这种行为和科举舞弊一样让他们愤怒,出身相同凭什么他陈瑜铭就可以攀高枝踩着所有人往上爬?
甚至有学子当场作诗谴责唾骂他。
我欣赏够了这一盛况,终于似支撑不住一般,跌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裙摆,染红了地面。
夫人见红,快,快请大夫!
让一让,让一让,快派人去侯府报信!
我带来的侍卫仆妇瞬间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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